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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承擔拿一時感動去提防未來有一天在陰溝裡翻船的風險。
“這就讓你為難了?”司徒盡還是要抓住對方的手,“你不試試你怎麼知道百害而無一利?”
白照寧手腕被握得有些血液流通不暢,他質問:“喜歡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那你喜歡我了嗎。”
“當然沒有。”
司徒盡眉宇間有幾分化不開的無助,“真話和真心,在你這裡哪一個更難得?”
“你別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別再來算計我,我不想再多說一句了。”白照寧推開人,率先出去了。
接下來幾天,無論白照寧怎麼罵怎麼喊,甚至把律師請到了家裡,司徒盡也硬是沒有點下頭離婚。
他還一通電話打到了白絳那裡告狀,白絳第二天就帶著幾個幫手上門來了。
白照寧做事任性,唯一壓得住他的只有他老子了,白絳的硬軍靴一腳踢倒alpha,他也只能忍氣吞聲的跪在地上。
“他說你就信?他是你兒子還是我你兒子!”白照寧跪在地上背也挺得板直,沒有一點服氣的樣子。
白絳先是把白照寧當初死活要跟一個alpha結婚的事抖落了一遍,又把司徒盡的控訴重複了一遍,最後終於說出憋了幾年的心裡話:“你看你像個什麼樣子?生意做得亂七八糟!日子過得烏煙瘴氣!要不是有司徒給你頂著,你的荒唐日子能過到今天?你要讓我操心到什麼時候!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跟那個紀海的兒子搞到一起了!”
“爸你胡說什麼!”白照寧剛抬頭就被棍子敲了一下。
說完白照寧才想起來紀俞的父親紀海也是軍委的人,兩個老頭好像還不太對付。
“要不是司徒跟我說,我還不知道你在外面是這麼給我丟臉的!”白絳舉著棍子接連幾下往自己兒子背上打去,“是誰不行!你非得是他兒子!”
白照寧正心想著司徒盡到底在背後都說了些什麼瘋話,這人就突然出現了,還一個滑跪過來護住他,替自己挨住了打。
“爸!阿寧傷還沒好!你別打他了!”司徒盡懇切求饒道,“有話好好說不行!”
白照寧惱了,“司徒盡你他媽腦子是不是有病!老子捱打不正中了你的下懷嗎!”
“還知錯不改!”白絳打得更兇了,乾脆不分兒子兒婿的一起打了。
司徒盡將人緊緊圈在懷裡,死活沒讓白照寧再捱到打,白照寧怎麼會不懂這人的下三濫心思,裝什麼郎情意切!
一直打到司徒盡鼻血都出來了,白照寧才不得不讓步叫停認錯了。
再聽一陣訓斥後,白照寧要離婚這事暫時不了了之。
過後白絳還在這吃了頓飯才走,臨走前白照寧又因為各種不滿被罰跪在客廳裡,司徒儘自己出去送行。
兩人步行到車庫後,白絳才拍拍兒婿的肩,問道:“沒給你打壞吧。”
“沒有,還是打得很值的。”就對方拍肩這動作,司徒盡其實肩上都已經很疼了。
白絳無奈搖頭,“我兒子我清楚,我只今天打得了他這一頓,以後我走了,誰還能管的住他,他大哥野心不小,就算都是我兒子,我也不想讓他吃虧,我不懂你們做生意的事,你怎麼辦都好,千萬別讓他自己拿著他媽留給他的東西去霍霍,否則等我死了,他就一個靠背的都沒有了。”
“以後我就是他的靠背,您放心。”
白絳哼了哼,“你們要是真能假戲真做,那我也是高興的。”
“爸……你。”司徒盡一時詫異。
“真的假的我能不知道嗎,要不是為圖他點好,我早就連你一起崩了。”
“……”
白絳說完又笑笑,“行了,回去吧,他估計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