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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靠著欄杆，思緒翩飛之際，一雙有力的手陡然拉住她的胳臂，將她用力帶離欄杆。

&ldo;你……你要幹什麼？&rdo;顏行歌臉變得蒼白，話都不利落了。

在她快要放棄之時，他卻突如其來，猛地抓住自己，這讓莊錦妤感到意外和悸動。她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與他平視道：&ldo;你說我要幹什麼？自殺，輕生，跳樓？放心，這些舉動就算你想讓我做，我也不會做的！&rdo;

話語中的寒氣撲面而來，登時震懾住顏行歌。原來她也是個如冰雪般凜冽的女孩。他尷尬地放下拉住她胳臂的手，小聲道：&ldo;我不是這個意思……&rdo;

莊錦妤沒有打算聽他解釋下去，背起放在地上的書包就轉身欲走。

&ldo;對不起！真的對不起！&rdo;這些話在喉嚨口憋了好一會兒，他終於說了出來。他怕自己再不說出來，這輩子都會後悔。

莊錦妤的心顫了一下，腳步不由自主停住了。她都有點恨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又是對不起，和上次的一樣，他總是能用這句話輕易擊潰她的心。淚水奪眶而出，但她沒有像上次那樣轉過身來。依舊背對著他，她竭力心硬道：&ldo;有這個必要說對不起嗎？……是不是給人一巴掌再來揉臉的感覺很好？……其實誰也沒有對不起誰，我就是讀書讀得無聊，腦子突然短路，借一本書耍耍你罷了……&rdo;

顏行歌知道她在說氣話。耐心等她發洩完後，他才開口道：&ldo;我知道怎樣解釋都不能換回你的原諒了，兩本書的事，真的是我剛剛得知的。不管你接受不接受，就是想和你說聲對不起，我現在的想法只有這個。剛才在辦公室的舉動，我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對，是我自私，只會注重自己的感受，一廂情願地說些和你一刀兩斷的話語。……呵，其實我哪有資格說些這樣的話？你是那麼優秀，那麼令人矚目，我從來就不敢奢望也沒想到會是老班說出的那樣的關係。所以老班說出&l;早戀&r;一詞時，我就感到折辱了，衝動說了那樣的話，半點沒有顧及你的自尊心……&rdo;

他慢慢走近她，在她面前站住，遞給她完好無缺的一本《情人》道：&ldo;對不起，我為我所做的一切。撕了你的書，說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你能不能都忘記，把今天這一頁徹底翻過去？……&rdo;頓了頓，他微微笑了，道：&ldo;算起來，我們做同學已經有十餘年了吧？很長的一段時光，不知怎麼的，一眨眼就過去了。我很清楚，你一定會考上a大的，咱們以後再也做不了同學。所以今天拼命說些挽回餘地的話，就是不想留下遺憾，怕你有一天想起我來，就說，那個顏行歌啊，還男生呢，其實特小家子氣，比女生還不如！做人做得太失敗了！……&rdo;

&ldo;我不會說這樣的話。&rdo;莊錦妤驀地打斷他，瞪著他道。最終她還是不忍看他失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