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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偏偏不是骨感的乾癟。反倒極軟,手臂一橫,便可以將膚肉壓得凹陷泛紅。
同時又極富韌性,沒有絲毫鬆弛贅餘,好似春溪凝成,以手相觸時如同拍擊水面,指縫間、掌心裡頃刻便充溢溼淋淋的、盈滿桃花香氣的春水。
腹部如此細窄、脆弱、柔軟,哪裡是男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少年番外明天結束……
少年番外·摘青梅(3)
軟不軟的月棲意無從評價,可癢是真的——梁嘯川指腹一直摁在他腰側,他又不能一直屏住呼吸,可每次呼吸便會與粗糲的指腹發生微弱摩擦,一來二去他淚花都禁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月棲意蹬了幾下腿仍未緩解腰部的麻癢,遂按捺住嗓音裡的輕顫,嚴肅道:“梁嘯川,我覺得自己有點呼吸困難。”
梁嘯川卻乾脆整個人圍上來,月棲意完全嵌在他懷中。
這下甭說腰,手指要活動一下都帶著梁嘯川的手一同活動。
月棲意頸窩感受到梁嘯川炙熱粗重的吐息,困惑道:“梁嘯川,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梁嘯川嗓音喑啞:“段平堯要演的那角色怎麼那麼神經。”
月棲意解釋道:“沒有哪個角色是完全正面或者負面的。否則劇本就會扁平無趣,你辯證一點嘛,不要因為對平堯哥有成見就踩角色……其實為了表演,趙二的人物小傳我也有寫。”
他說起電影時整個人熠熠生光,梁嘯川難以自控地將他鎖得更緊。
深秋夜間,西風颯颯,嗚嗚咽咽遊蕩過迴廊樓閣,庭中銀杏葉紛紛揚揚落了滿地金黃小扇,幾乎如同凜冬已至。
而月棲意罕見地覺得通體暖熱,可他已使不上力去擦額角的薄汗。
適才梁嘯川說,段平堯在電影裡做什麼他也要做。
月棲意不可置通道:“你剛剛不是還很討厭這個角色?”
梁嘯川理所當然道:“所以他那些噁心的事兒老子不幹,有些……做得還成的,那老子不能輸給他。”
月棲意強調道:“電影不會把這些直白地拍出來的,這又不是三級片,而且這是表演,不是真做這些事。”
可是……
長髮散在周身,月棲意揪了揪一小撮自己的髮尾,用指尖帶著髮尾繞圈,道:“你去……去浴室吧。”
梁嘯川一開口,吐息燙得月棲意耳根都紅透了:“那你呢?”
月棲意與他性質不同,輕聲道:“我等一下就好。”
梁嘯川猛咳了一聲,道:“要不……”
流淚流得眼睛有些痛,月棲意閉上眼,昏昏沉沉地想,梁嘯川一定很渴很渴,怎麼喝都喝不夠。
可是家裡飲用水又不缺,梁嘯川何以一定要分他這一口呢?
他有氣無力道:“¥≈ap;?……”
聲音太輕,頃刻便散了,梁嘯川自是沒聽清,移上來將耳朵湊近他唇邊,問道:“意意,你說什麼?”
月棲意終於能併攏,使用最後的餘力推了梁嘯川一下,小貓被可惡的人類吸壞了,艱難道:“我要……回家!”
——
高考在即,但以月棲意的文化課成績,要達到a影表演系分數線的兩倍都易如反掌,因此功課並不緊張。
倒是梁嘯川,離a影最近的大學是a大,他要確保自己一直是月棲意的近水樓臺。
因此他不是僅僅要達到能考上的水平,他是要達到保證考上的水平,便須得夜以繼日頭懸梁錐刺股。
這一日月棲意在拉片,梁嘯川在一旁刷題。
月棲意正分析到某一段鏡頭運動,肩頭便感受到一陣逐漸迫近的熱度。
他偏過腦袋,便見梁嘯川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