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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演員,強大的生活觀察力本就是必備素養,他不僅不會遵循非禮勿視的觀念,還要認真觀察那對少男少女的肢體動作——如同上課做筆記一般。
若非他眼睛不好用,那兩人的眼神他也要一併觀察。
小情侶並無膽量真正越雷池一步,只是黏糊了十幾分鍾便匆匆離開。
月棲意收回視線,一偏頭只見月聞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月棲意:“怎麼了?”
兩人繼續向校門口走,月聞江十分在意道:“媽媽,你高中那會兒姓梁的也這麼啃你嗎?”
月棲意澄清道:“高中的時候我們又沒有談戀愛。”
“姓梁的……”此時正在校門口,守在車邊上等著接老婆回家。
月聞江晚上還有晚自習,月棲意得在校門口同他分開。
月棲意邁出校門,正要低身上車,一回身發現月聞江仍在原地望著他。
從長相來看,如今的月聞江身上幾乎找不到一點當年他撿到的小崽子的痕跡。
但從眼神來看仍然可以,甚至他的神情好似從未變過,永遠沉默且專注。
月棲意念及以往,禁不住雙眼一彎。
月聞江一見媽媽對他笑,立時觸發了搖尾巴開關,直接跑出來想跟月棲意挨在一起。
但梁嘯川只在月棲意一步之遙,乾脆利落將月棲意抱起來送進車裡,上車關門一氣呵成。
“都長成大男人了……”梁嘯川一壁給月棲意系安全帶,一壁道,“總得學會跟你保持距離了吧。”
這臭小子馬上要上大學了,屆時空閒時間只多不少,且不出意外他不會出市讀大學。
梁嘯川籌劃著,得與祝雙姮商議給他上點強度。
畢竟祝雙姮也不滿月聞江離月棲意太近。
月棲意不解道:“我還沒有說會提前走,你怎麼現在就在學校外面等?”
“哥哪放心你跟那小子在一塊兒……”梁嘯川道,“萬一他突然發病把你搶走了藏起來怎麼辦。”
他這佔有慾與神經質從無減退的跡象,月棲意早已放棄說服他,只躺好等著梁嘯川給自己蓋毯子。
他抬起雙臂意思是這裡不蓋,方便在車上看劇本。
但梁嘯川將他兩條手臂也壓下去,而後將他整個人裹成了蠶寶寶,嚴肅道:“最近老眼睛疼,車裡光線不好,不給看了。”
月棲意抗議道:“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
是因為梁嘯川委實太能弄了,月棲意不得已時會用眼睛不舒服為藉口讓他消停會兒。
不舒服的確有,只是沒有那樣頻繁。
但他現下不能直言,否則之後哪怕想個新理由出來,梁嘯川也要半信半疑。
是以月棲意只能放棄看劇本,窩進座位裡補個覺。
大抵是最近體力消耗太甚,他這一覺十分安寧,連到地方、停車、下車、上樓都一無所覺,直到……
頸側觸感溼溼熱熱還癢,月棲意迷迷糊糊間伸手去推,話語裡睡意沉沉:“納海,你別舔了……”
對方果然動作一停,耳畔傳來惡狠狠陰森森的詢問:“納海是誰?”
月棲意:“……”
他上部戲是在內蒙草原拍攝的,納海是劇組的牧羊犬,儘管是動物,但也是演員。
這位同事每每趁夜溜進月棲意的氈帳,對著他臉頰頸項便是一通狂舔。
月棲意緩緩張開眼睛,如實道:“是一條狗……唔!”
梁嘯川腰腹一沉,月棲意酸得繃緊足尖,艱難道:“這才幾……”
與幾點無關。
老婆身上沾了其他雄性的氣味,梁嘯川整個人都在應激狀態,恨不能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