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1(第1/2 頁)
無計可施,誰讓這是法老的地盤。
拉赫里斯眉心一蹙:“叫他做什麼?”
伯伊懶懶地撩起眼皮,與他對視,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淺淡笑意:“讓他幫我擦背。”
拉赫里斯抿唇,壓著眉眼:“不行。”
他思忖了下,不太情願地說:“或者森……”
雖然兩個他都不喜歡,但比起阿曼特,他寧願是森穆特,至少那就是個小孩兒。
伯伊看著他,眉梢輕抬:“或者你來?”
語氣散漫,似是不經意間的隨口一提,尾音微揚,如同一根羽毛在人心尖輕撩了下。
懲罰
偌大的宮殿突然變得狹窄逼仄,那股淡淡的薰衣草香似乎無處不在,繚繞在拉赫里斯的身邊。
他能聽到自己陡然變快的心跳,手心浸出的薄薄的一層熱汗。
突出的喉結滾了滾,視線在伯伊身上輾轉打量,考量這人是認真的,還是隻是調笑。
但很快,拉赫里斯笑了下,欠身大手不輕不重地在伯伊的後頸上捏了一下:“我的榮幸。”
經過前幾次的教訓,他學會了一個道理,不管阿伊是玩笑還是什麼,既然對方提出了,他就應該當真,並且認真地去執行。
近侍目不斜視地把水抬進宮殿用屏風遮擋住沐浴的位置,然後一群人又魚貫而出,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這無聲地寂靜中,拉赫里斯斂眉,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起,心跳聲在“嘩啦啦”的水聲中顯得尤為突出。
“過來啊。”伯伊探出頭,似笑非笑地看向拉赫里斯。
拉赫里斯以前沒少和伯伊沐浴,但從心思說開後卻是第一次,他一步一步走向屏風,在屏風前頓了下,繞過。
屏風後水汽瀰漫,伯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領口露出清晰分明的鎖骨,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精瘦的小臂。
“現在擦?”拉赫里斯的視線難以從他身上挪開,喉嚨有些發乾。
伯伊走到他面前,視線輕慢地將人從頭打量到腳,拉赫里斯喉結攢動,明明對方什麼都沒做,他卻感覺自己的血液好像在追隨對方的視線,不受控制地燒灼起來。
“你想迎娶我。”伯伊走近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掌餘,他輕笑一聲,手指勾住拉赫里斯的衣襟,往下捎帶。
天氣炎熱,拉赫里斯只穿了一件輕薄上衣,伯伊的視線在拉赫里斯飽i滿漂亮的胸i肌上微頓,唇角的笑意更深。
雖然病過一場,但這人不愧是在沙漠上和悍匪練出來的,身體素質強悍到變態,身材也鍛鍊得極好。
就連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疤都是他的增色,充斥著陽剛的氣質。
拉赫里斯眼睫低垂,握住伯伊的手指說:“如果神罰你沒有救我,你就可以過你想要的,喜歡的生活。”
稍頓,“你應該知道,你救了我,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在他在阿伊麵前展露自己全部心思的那一刻起,他和阿伊的關係就已經走到了懸崖邊緣。
以他對阿伊的瞭解,這人大概會選擇把他推下去,所以拉赫里斯將人綁在自己身邊,這樣,他至少不用再體會一次失去對方的痛苦。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們會長久的在一起。
伯伊輕笑一聲,視線毫不掩飾地停留在拉赫里斯的身上:“既然你這麼想,那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要怎麼做嗎?”
他撩起眼皮,看向面前的男人,語氣不緊不慢地說:“如何進入對方的身體。”
拉赫里斯被他直白的話說得耳根不受控地燒紅,又因為伯伊突然的轉變和親近而心頭滾燙,甚至懷疑這只是自己病中的一場色彩瑰麗的夢。
但只要是阿伊的話,他便會無條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