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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明顯嗎?啊?”
奚聽舟的心忍不住酸澀,委屈道:“可你從來沒有說過。”
牧忱瞬間敗下陣來沒有了底氣。
是的,他從來沒說過,所以才讓這個人沒有信心,他允諾道:“好,以後每天都說給你聽。”
奚聽舟不依不饒地:“那你今天先說。”
牧忱笑了笑,那個渴求的眼神太撩人心絃,忍不住輕輕親了親眼角的小痣,認真地說:“我喜歡你。”
奚聽舟繼續問:“那我們現在算是在一起了嗎?”
——那次吵架,盛怒下失去理智,牧忱曾用“我們在一起過嗎”去戳奚聽舟的心窩子。
內疚上湧,牧忱輕聲承諾道道:“你都說要對我負責了,那肯定要在一起的。我要和你談戀愛,彼此坦白,彼此忠誠,再過很多很多的紀念日,以後永遠不說分手。”
聽見這鄭重的告白,奚聽舟一直漂浮著的心終於安定了起來,唇角蕩起滿足的笑意。
暗流湧動,情潮滋生。
下一秒輕吻落在了臉頰,落在了鼻尖,落在了耳側。
奚聽舟閉著眼微微昂著頭,細細感受著這一刻的溫情。
牧忱的手掌貼在奚聽舟的腦後扶著頭,蜻蜓點水般的吻終於落在了唇間。
奚聽舟雙唇微啟,放縱那熾熱的柔滑包裹侵佔自己。
牧忱吮著下唇咂摸,品味什麼珍饈似的津津有味,然後咬住了一截粉色的舌尖。
明明口腔裡還有殘餘的酒味,福至心靈般,牧忱終於尋到了困惑了自己好多天的總覺得想吃點什的味道——那是和奚聽舟接吻的滋味。
他太懷念了。
意識到這個,動作忽然不再剋制,變得粗暴而急促。
急色鬼一樣吮吸著嘴裡的柔軟,啃咬脆弱的喉結,又輾轉在耳畔流連。
唇舌濡溼的聲音落在耳邊,奚聽舟覺得耳朵都癢癢的,那是一種癢到骨子裡去的酥麻,情難自禁發出自己也臉紅的輕哼。
直到外套在無意識間落去,腰間的肌膚感受到空氣中的冷意,奚聽舟難耐間想起一個事兒:“你的腳”
“不礙事。”牧忱說得含糊,手裡的動作沒停,抬手把自己的外套也扔了。
“但是”奚聽舟還是不太放心。
“怕我不行啊?”牧忱突然噗嗤笑了笑,然後抱著奚聽舟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奚聽舟便跨坐了在他身上,他靠坐在沙發上,手虛虛地扶著身上人的腰肢,痞痞地昂著頭,輕描淡寫地說,“那你主動點啊。”
明明是從下往上的視角,牧忱遊刃有餘的動作依然讓奚聽舟覺得自己才是被掌控的那個。
他喉嚨緊張地滾了滾,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縫,下定了主意:“我先把暖氣調高點。”
“聽不見”
雲城入了冬,城市裡的峽谷效應讓風的呼嘯聲像鋒利的刀刃,無情又冰冷。
一牆之隔的室內卻是溫暖的避風港,熱情似乎瀰漫進空氣裡,每一口呼吸都是炙熱的。
牧忱傷了腿,大喇喇地坐在沙發上,都是奚聽舟忙前忙後。
跪著坐著地調整了好幾個姿勢,明明是大冬天,可能暖氣還是猛了,奚聽舟覺得室內溫度太高,額頭開始沁出了薄汗。
明明人就在跟前,明明做著親密無間的舉動,奚聽舟卻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思念,居高臨下地看著牧忱,看著那讓人著迷的眉眼,焦灼地喚著:“牧忱——”
一句又一句地呢喃著,仿似這兩個字是緩解相思和焦灼的解藥。
宛如提槍出征的大將還沒給戰馬餵飽糧草,牧忱也被弄得著急,被人叫得心裡像羽毛撓癢,丹田一陣麻酥酥的電流,沒轍,只得狠聲道:“祖宗,不許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