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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哥。”
場務小姐姐已經麻利地安排人把東西放好,衝牧忱說道:“牧老師,快快快,過來給你拍個照!”
牧忱不知道他會來,短暫的詫異後,從善於流地應場務的安排,上前拍了合照。場務小姐姐便快速地招呼工作夥伴前來領取吃的喝的。
冰天雪地裡來一杯滾燙的咖啡和奶茶著實太暖心了,大家便樂呵呵地靠近來,有人說“謝謝奚老師”,別的人提醒他“也得謝牧老師”,那人趕緊糾正“謝謝奚老師和牧老師”,奚聽舟和牧忱都應著這客氣,帳篷裡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奚聽舟低頭拿了杯咖啡,遞過來給牧忱:“低糖熱拿鐵,喝麼?”
牧忱接過,對方又往保溫箱裡看,問:“糖餅、粘豆包、烤紅薯,吃哪個?”
牧忱擺擺手,終究還是不忍心,把人從人群裡拉了出來,問:“過來怎麼不先跟我說?”
奚聽舟不敢說沒告訴牧忱就是怕他不讓他來,答非所問已讀亂回道:“我問的南哥,南哥告訴我劇組有多少人的。”
感知到對方明顯的迴避,牧忱放棄了,換了話題:“怎麼穿這麼少?”
“我不知道這邊這麼冷。”奚聽舟老實回覆,又敞開毛呢外套,露出了裡面的羽絨打底內搭,“我穿了羽絨內膽,還有暖寶寶。”
牧忱瞟了眼,斷言道:“太薄了。”揚了揚手裡的咖啡,“你不喝?”
奚聽舟搖了搖頭。
牧忱又問:“準備在這邊呆幾天?”
其實奚聽舟就只來一天。他這些天在上御苑去1201幾回都沒碰到牧忱,跟陳初晴問起才知道他開始接戲了,四處打聽找到南哥才知道牧忱在大興安嶺這邊。他自己最近行程也忙,但才剛坦白了“我想我倆在一起”,怎麼也算是表白了,這追人總不能不見人吧,想起牧忱在自己拍戲時也來探過班,便依法炮製了一番。
他承認是故意選的牧忱的那件外套,試圖稍微激發點對方睹物思人的心態,不過他確實沒想到這邊這麼冷,下了飛機匆忙買了件羽絨打底套裡頭就過來了。
可能顧慮到旁邊有其他人,牧忱一直聊天還算客氣,讓人坐在小太陽旁的露營椅上烤暖,說著不鹹不淡的話,奚聽舟已經滿足了。
歇了一陣子,導演招呼各部門準備開工,奚聽舟有眼力見地告辭,特別心機地問:“忱哥,你能多餘的帽子能借我嗎?”
這麼冷的天,不可能有人有“多餘的”帽子,他只是尋思著這回借了,下回就有由頭再見面還了。
牧忱自己頭上戴的是戲裡的帽子,想著大不了收工時把羽絨外套的帽子一套就夠保暖了,於是讓助理把自己戴的毛線帽拿給了奚聽舟。
奚聽舟美滋滋地接過帽子戴上,又細心地把圍巾圍好,把外套釦子扣好。
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在帳篷外布機器了,忽然在茫茫大雪裡出現了幾十個穿得嚴實的當地人,手裡拿著雪鏟、鐵耙等用具,一看到劇組的帳篷,立刻熙熙攘攘地圍了上來,其中有個人高喊著:“找牧忱!讓他給我們還錢,別讓他跑了!”聲勢浩大的村民們四散開來到處找人,工作人員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到了,副導演趕緊上前攔住了一個人問:“你們這是幹什麼呀?”
那人理直氣壯地說:“我們要找牧忱!這是他的電影!你們不僅徵了我們的地不給錢,還拖欠工人工錢!還我們血汗錢!”
說到最後振臂一呼,旁邊的村民立馬附和他,此起彼伏各種口號:“還我血汗錢!”“青天何在,天理何在?”“我們要吃飯,我們要活下去!”“還我土地,還我工資!”
村民們都義憤填膺,還都拿著各種傢伙,那場景甚是嚇人。
牧忱聽見外面的喧鬧,好奇地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