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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如同此時。
謝問東身邊的人離開後,他對你說:“今晚的酒桌上共有17個人,我和15個人聊過天,卻唯獨沒有和你聊天。”
他拿回屬於他的那個分酒器,往酒杯倒滿了酒,又往你的酒杯倒入白水,微笑問道:“可以聊嗎?”
你說:“是要喝酒後才能聊。就像……”你頓了頓,沒有說下去,但你知道他能明白。
就像在涪江畔的那一晚。
他說:“你今天胃疼,不能喝酒。”
你看著他為你倒的水,說:“我喝水,你喝酒,那豈不是我在灌你酒麼。”
他笑了笑:“灌我酒,也沒關係。”
你避開他的目光,輕聲道:“喝酒後才能聊,但我不喜歡喝酒。”
他說:“那你只用回答我,這幾年,你是不是過得不開心?”
你說:“沒有。”
他不再追問,只是將餐巾帕放回桌上,起身去了衛生間。離開前他搭住你的脊背,輕輕揉了揉,似安撫,又似在表示理解。動作很輕微,一觸即放。
宴席散時已近十二點,天空仍在飄落雪花。拉薩今年的第一場雪,無聲又輕盈,不見終期。
餐廳門前的雪地被車輪壓出橫七豎八的車轍,目送著行長與部門領導遠去後,你正要告別離去,手腕卻被輕輕握了一下。
謝問東說:“我送你。”
你說:“不用的,我就住旁邊。”
“在下雪。”
“我帶了傘。”
他說:“天冷,容易受涼,你胃要不舒服的。”
你望入他的眼睛,看到了直白的關心與溫柔。一如那個夜晚在診所門口,他用七分嚴肅三分無奈的語氣勸你去看大夫,彼時他的眼中也是這樣的關心與溫柔。
你與他對視片刻,敗下陣來,與他一起坐入了轎車後座。
車內暖氣開得剛剛好,溫暖宜人。你對司機說了路線,車子便緩緩啟動。或許是因為雪天路滑,司機開得很慢。
謝問東說:“今晚的菜合胃口嗎?”
你說:“挺好吃的。”
他笑了笑問:“有沒有特別喜歡的菜?”
你想了想:“櫻桃蘿蔔。”
“還有麼?”
“都挺不錯的。”
他鬆了鬆領帶,發出一串低沉又輕快的笑聲:“看來今晚的菜不合格,以後咱不去這家了。”
你只好承認了:“其實我比較喜歡吃辣。”
“嗯。”他說,“先養好胃,咱們去吃火鍋。”
你注意到,他說了兩次“咱們”。你說:“謝總是江蘇人,口味偏淡,應該不愛吃火鍋吧。”
他笑:“又‘謝總’了?”
他又說:“我口味不固定,什麼都愛吃。”
正說著話,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看了眼螢幕後,他說了聲抱歉,接起了電話。
在封閉的車內空間,氣味變得濃郁清晰。除了車載香薰淡淡的香橙味,你還聞到一股味道,雨後雪松混著沉香的木質香調,幽幽地飄入你的鼻腔。
烏木沉香。
“……他不會再有機會與我談話。”身側的聲音冷淡如霜,他的手指輕輕在膝蓋上敲擊,“以後再遇到這類情況,按規定該如何處理,便如何處理,不必告知我。”
你略有些詫異,這是你第一次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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