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捻金盞(第2/4 頁)
穿林傲梅衣裙上的繡線。
詹玄羽阻攔道:“皇后娘娘大可不必,這八捆繡線中,沒有捻金盞。”
皇后充耳不聞,笑笑道:“無妨,竟是如此,讓那繡娘來分辨分辨,也好還了雲木清白。”
林傲梅心思流轉,這衣裙是皇后所賜,皇后卻說她“第一次見”,可見絕不會承認。皇后是後宮之主,她只是一介在宮中毫無根基的郡主,如何能相抗?即便她說出了衣裙是皇后所賜,哪裡有人敢出來作證?
汙衊國母,罪加一等!
皇后既設了這局,這衣裙就定然有貓膩,林傲梅雖精於此道,但捻金盞是宮中舊年典故,又禁封多年,她也未曾真的接觸過。
很簡單的局,但身份懸殊,處理起來卻十分棘手。
林傲梅尚未想好萬全之策,只聽皇帝出聲道:“說了這麼久,朕可算聽出來了,倒是不記得還有這典故。”
“當年先帝思女心切,下此禁令也是一時悲慼罷了。事隔多年,小小繡線已不足為提。雲木尚年幼,哪裡知曉這層典故,便是真湊了巧,不知者無罪。真真假假,朕也不追究了。”皇帝漫不經心的道:“德貴,傳朕旨意,特此廢除捻金盞的禁封。既然順老王妃說,捻金盞色彩鮮豔,綺麗非常,你去庫房尋上一些顏色合適的賞給皇后,再捎上幾捆,賜給郡主吧!”
滿場譁然,林傲梅亦是訝然:“謝陛下隆恩!”
皇后心下一顫,皇帝這一賞,何嘗不是在警告她。
她不過心存試探,沒想到,便讓皇帝忌憚至此。
皇上這心,偏得沒邊兒了!詹玄羽也就算了,現在還多了個林傲梅。
林傲梅對上皇后,身份懸殊,皇后對上皇帝,何嘗不是無力。皇帝要息事寧人,大事化了,皇后又焉能怎樣?
“皇上說得是,小事罷了。順老王妃也是,如此場合,怎不分輕重的鬧出這事來了。”皇后倒是能屈能伸,三兩句話把事兒全部推在順老王妃身上了。
順老王妃本來就是經皇后授意才對林傲梅發難的,現在皇后都這麼說了,她也只能憤憤的認了。因著年邁,既說是小事了,也不好真的責罪於她,這事兒便也這麼過了。
林傲梅對皇帝的維護瞭然於心,內裡更穩了幾分。
帝王之心,讓她對黎家昭雪一事,又多了幾分希冀。
比武大會落了幕,晚間又是宮廷設宴,奢侈華麗,不再細說。
五皇子此番回來,明顯聖眷隆厚,一直伴在聖駕左右,皇帝還在宴上欽點了五皇子,單獨賜菜,便是大皇子都沒有這個待遇。朝臣看五皇子的眸光,瞬間都變了。
宴散離宮,林傲梅方洗涑罷,躺在榻上沉沉睡去,便聽宮人到璃王府來報,五皇子和大皇子遇刺,五皇子命懸一線,危在旦夕!
剛安靜下來的京城,一瞬之間又翻了天一般,禁衛軍全城戒嚴,皇帝直屬的御林軍都出動了。
正值大朝會期間,各國顯貴都在京城,本就戒備森嚴,出了這麼一遭,頓時人心惶惶。
璃王和詹玄羽得了訊息立馬進了宮,皇帝大發雷霆,御醫全部被召進了玉輝宮,五皇子奄奄一息,尚未脫離險境。
大皇子也受了刀傷,回了玉耀宮處理傷口。
此時他半靠著床壁,周圍只有他的心腹,想到五皇子危在旦夕,不由得發笑:“不枉我傷這一遭了!”
“只可惜,所有御醫一同會診,沒辦法再動手腳,否則老五怎麼活的過今晚。父王倒是看重他!”大皇子嗤笑:“不過,諒他也活不了了多久。”
“大皇子慎言,當心隔牆有耳。越是這種時候,越要穩住才是。”
“你說得對,晚些放出風聲去,就說本殿下的刀傷中有毒,夜半傷勢加劇。”為了今晚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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