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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大旗做虎皮,就敢和我撐臉,”他面色黑沉下來,將酒杯放在桌上,青瓷杯角瞬間破碎。
“我本和你父親是一輩的,你父親誆了我,這才做了這門親,外人看著我倒像上趕著勢利似的,可是他們哪知道,這公侯府第竟是無一個有用的,我是白得了這名。”
賈琰拿了汗巾出來,一點點的擦臉,他面色平靜道:“姐夫的意思,是我也騙了你?”
“別和我裝傻,”孫紹祖湊近了他,眉間的黑痣一跳一跳,“你和周侯爺是什麼關係,你心裡沒數,往日竟然敢拿這個拿捏我,你當大爺是軟柿子耍著玩?這也罷了,明知道我在兵部侯缺,竟然想把我弄下來,有你這樣的小舅子,你姐姐能活到今日也是她有福。”
賈琰將汗巾握在手裡,聽了這話倒是笑了笑,他轉過頭和孫紹祖面對面:“周侯爺告訴你的?”
迎春出嫁時他還未入仕,別無他法,查到孫紹祖在兵部,只好以滁州之事向任大司馬的周曠請求看能不能動一動孫紹祖,被拒絕後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周曠能幫自己引見一下孫紹祖,的確是拉大旗作虎皮之意,而三年都過去了,在現在這個時候,孫紹祖突然又知道了這件事······
聽到他的問話,孫紹祖不語,只是嗤笑了一聲。
“姐夫,你太心急了,成大事者,戒驕戒躁,唯忍唯靜,你都沒有做到。”賈琰手撫上他的肩膀,朝他耳邊湊近,沉聲道:“人總要往前看,我當時跟周侯爺沒什麼關係,可是從今天往後,因為你,就有了。”
孫紹祖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脖子一涼,他低頭瞧了瞧,一隻筆從他的喉嚨裡直穿而出,筆身在日光的照耀下發出亮銀色的光。
一瞬間上來的不是痛,而是麻木的寒意與懼意,怔愣後,他才感覺到了撕心刺骨的疼痛。
“你竟然敢殺我,你······”
孫紹祖去抓他的手,結果只抓到了剛剛賈琰用來擦酒的汗巾,他目呲欲裂,掙扎著將喉嚨處的筆一下子拔出來,頓時,鮮血如注。
院子裡在遠處站著的護院發現這邊的異常,嘩啦啦的跑過來扶起他。
賈琰離他五步遠,看著他漸漸合上的雙眼,淡然道:
“這隻筆叫判官筆,剛才敬你的酒叫斷頭酒。”
躲不過牢獄之災
賈琰將孫紹祖手裡的筆拿了出來,用汗巾擦了擦上面的血,又放在了自己衣袖裡。
“孫紹祖是朝廷命官,他死了,有我賠命,我死了,你們準備給我賠命嗎?”賈琰揮手開啟一個要抓他的護院,“都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院子裡的護院聽到這話都一愣,面面向覦了會兒,頓時四散了下去,有的出去找人,有的留下來搬動孫紹祖的屍體,有的跑了,不知道有沒有報官的。
再回屋的時候,迎春已經徹底昏了過去,不知還沒有氣兒,賈琰沒有去探她的鼻息,反正怎麼著也是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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