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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計劃，”展銳說道，“這裡天氣冷，要是沒有火炕，連筆都握不住，等搭好火炕，燒出熱來，再讓人寫，能寫的更好一些，影印出來的內容也能更清晰。”

“可以先拿紙筆過來讓她們練一練，熟悉一下文字，也複習一下怎麼寫字，畢竟她們應該有很長一陣沒寫字了，”秦晴說著，想了想，“之後看看，是用毛筆寫比較好，還是用中性筆寫比較好，中性筆我還是能拿過來的。”

“人間煉獄”那邊，辦公樓裡有好多中性筆，另一個古代世界不缺筆，少少拿過去幾支人家會新鮮，拿多了也沒什麼用。

她也不好意思總拿中性筆去換人家的金銀珠寶。

正好這裡要多寫字，可以拿過來用，不需要經過售貨機。

展銳自然沒什麼意見，立即點頭：“好。”

宅子已經買下，算是了了一樁事，秦晴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就要轉身離開，臨走之前，特意和跟過來的女人說了一聲：“你以後就留在這裡，可以自己找間屋子住下，到時候也給你屋子砌上火炕，平常你留下做些事，吃用我這邊提供，每月還會給你發工錢，你願意待著，就待在這裡，要是不想待著，也可以隨時離開。”

女人看著跟她說話的秦晴，突然雙膝彎曲。

秦晴立即伸手去扶，卻碰到了女人手上的傷處。

她以前被打的很慘，絕不是那兩個武林人士找上門之後，才被打，也是因為“真實”，展銳才會屢屢上當。

“恩人，謝謝你，要不是因為你，我……我肯定活不過今年，”女人握著秦晴的手臂淚流滿面，“剛剛我還以為……還以為自己離不開的，我以為什麼也不會改變，恩人……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事，報答恩人的救命之恩。”

秦晴將人扶了起來。

她想說的話很多，比如說在女人一開始沒反應的時候，她確實考慮過不管她，再比如說之所以帶上她，是因為她自己立了起來，如果不是她自己動了手，秦晴不會多說。

不過到最後，她還是沒有說那些話，只是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低聲道：“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

宅子裡的房子不少，展銳規劃了一條合理的能夠照顧到更多屋子的火炕路子，不過前期人少，只有幾間屋子會搭火炕，保證每一間屋子都能有暖意。

女人本姓牛，名叫大雪，在這雪山附近是最尋常不過的名字。

將人留下看家，展銳跟秦晴出了門。

找了個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秦晴拿出了一大摞的棉衣和棉被，既然要正式住下，這些東西都必不可少。

好在棉衣棉被都是不缺的，這個位面出現之後，秦晴還特地又去搜了一圈，把能收到的棉衣棉被都收進隨身空間。

“現代的棉衣棉被只能透過售貨機，這些你們先用著，雖然是二手的，但應該不影響使用，”秦晴拿了個大袋子，把這些東西裝在一起，“至於那兩個人……”

“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