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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的制服,此時望向二十八號狀似疑惑,“哦?”
八十九號沒有出聲,他的頭髮被人扯住,他的頭抵在地上,他的視線裡也僅剩連片的紅色砂礫。
他似乎聽見了利器進入血肉的聲音,緊接著二十八號,他的同伴原先的求饒聲消失不見,只剩下‘唔唔’的聲音。
“真是多嘴,祭品就要有祭品的模樣。”再是擦拭刃面的簌簌聲。
八十九號眼前的地面多了一樣東西,那是紅色的還有著溫熱氣息的半截舌頭。
自己的頭皮被扯得發疼,按住他的人在他的耳邊呵斥道:“閉嘴!不然有的你好受。”
八十九號這才反應過來,原先自己的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接下來的事情,八十九號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他只能回憶起在重重刑罰之後,刀刃刺入他左胸處的最後一擊,緊接著他就被扔進了咿濃哪河的河水之中。
但他沒有死,因為他的心臟位處異於常人,比普通人更加往右。
八十九號從始至終都知道自己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他是在貧民窟之中被那些人捉到的,因為原本的八十九號早就死去了,所以他才會被那些人捉回去,他是有哥哥的……
也許是兄弟之間的羈絆,八十九號被四處尋找自己弟弟的阿格瑞重新找到,在瀕死的邊緣救了回來。
“謝爾登大人,”八十九號的身形一晃,幸而被阿格瑞及時攙扶,他倚靠在哥哥的身上得以喘過口氣來,聲音因為被灌入藥物的緣故沙啞不似同齡人。
“石板是完整的,並沒有任何的空隙,如果要擊碎它的話,那是十分艱難的。”
八十九號記得,自己被拖拽上長長的石階梯之時,短短的一截路就好像走過了很長很長的時日,他仰起頭就能看見冷灰的石板,似乎要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謝爾登握著劍鞘的中部,鞘的末端與石板碰撞在一起,身邊的人在扒開那層薄土之後很是識時務地退開站在一邊。
“哥哥……”芬貝亞有些擔心,他將憂慮盡數表現在臉上。
“有斧頭嗎。”謝爾登鬆開了手中的劍鞘,轉過身去問四周的人。
只是他們面面相覷,皆是沉默沒有應下謝爾登的話。
他們本來就是來找這個地方的,又不是打架,怎麼會把斧頭帶在身上。
恰是此時,遠處有一個人疾步跑來,他的手上拎著一柄厚實的鐵斧,口中還一路高呼,“兄弟們,我把斧頭帶過來了,說不定能把那扇石門劈開!”
他一路跑來,跑到眾人的包圍圈之外,腳步才堪堪剎停,他望著所有人向他看去的目光,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有些顫顫地退開半步,將高舉的鐵斧抱在懷裡,“怎、怎麼了。”
謝爾登笑了笑,“謝謝你,斧頭很有用。”
然而,除卻拎著鐵斧的那人跑來,在他的身後不遠處緊緊地跟著一隊身著軍裝制服的執政廳士兵,領頭之人正是騎著高頭大馬的執政長拉曼紐爾。
拉曼紐爾一見謝爾登,當即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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