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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主君的禮節。
將叛兵壓倒的駐兵,以及跟在拉曼紐爾身後計程車兵都能看見自己的執政長行如此大禮,他們怔愣片刻,隨即跪地。
“參見國王冕下。”
士兵單膝跪地,他們低垂著頭,手上的長槍豎起朝天,火光覆在他們的甲面,鐵血與堅韌並存。
身為格倫地區計程車兵,但是他們如同他們自己所說那樣,是由拉曼紐爾不拘一格從貧民提拔而出的,他們感恩拉曼紐爾的恩德。
神明離他們太過遙遠,王都離他們太過遙遠,公爵離他們太過遙遠。
他們不知道國王是名義上的名號,但他們知道艾德利叛變的事實,他們也知道拉曼紐爾的忠心所屬。
於是,他們將自己的忠誠同時獻上。
謝爾登站在那裡,此時在城牆之上只有他一人站立,他可以看見所有人單膝跪地的身姿,他望見拉曼紐爾在跪倒的瞬間詫異的表情,但是拉曼紐爾沒有動,執政長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跪地預示著什麼,於是順水推舟地造就如今的局面。
拉曼紐爾很固執,他出乎意料地在乎認主的儀式。
但是另一種意義上……他更欽佩光明正大地袒露自己身份的謝爾登,即使那樣會招致危險,也絲毫不畏懼的人才是他所由衷敬佩的主君。
明滅的火光落在謝爾登湛藍的眼底,燃燒的火舌似在他發邊張揚,“各位不必多禮。”
他發出一聲輕笑,笑聲將他方才冷肅的面容柔和,但是這樣的笑聲也大抵是在否定些什麼。
駐兵們站起,將叛兵壓進牢獄之中,拉曼紐爾站在謝爾登的身側,他略微茫然,“冕下,你為什麼在笑。”
既然謝爾登表露身份,拉曼紐爾自然就將原先的稱呼重新提起。
“拉曼紐爾,你到底為什麼忠於我。”謝爾登站在城牆上,往城內看去,可以看見大片大片點燃燭火的萬千人家。
“是因為救命之恩,還是因為我的名號。”
謝爾登知道不管是身為將軍的時候還是身為祭司的時候,都有一定數量的人將忠心交託給自己,但是那是因為在滅頂的災難之下,所造成的無關情愛的吊橋效應。
那麼,身為貴族的拉曼紐爾呢,救命之恩足以要他將自己家族的前程交付嗎。
王之名……真的比謝爾登想象之中還要好用。
“冕下,”拉曼紐爾頓住,“有些時候,忠心並不是一言兩語就能把原因說清楚的,但是冕下只需要記得,‘我願意賭上自己埃爾伯的姓氏跟隨你,’這樣就足夠了。”
事實上,他也不能完全知道自己的心是怎麼想的,但是拉曼紐爾只是隨心而行而已。
謝爾登雙目一閉一睜,又笑一聲,“也是。”
他稍稍轉身,將眼神望向夜色覆蓋的大地,“他們說艾德利不在城中,你覺得這個可能性有多高。”
“照冕下所說的,城牆的鬥爭十分重要,足以佔據優勢和劣勢的地位,如果艾德利在城中的話,他一定會親自前來,而不是派遣這樣的一個士兵。”拉曼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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