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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頭頂鮮紅盔纓的西麥爾士兵。
四目相對。
“西麥爾人。”謝爾登的聲音低沉,同時也很穩,聲線之中沒有半點起伏。
銳利的眼神深不見底,宛若將人拉入無盡深淵。
原本正上爬的西麥爾人被謝爾登如刀一般銳利的眼神瞬間嚇得僵直,原本想要跨入城牆內的動作也不敢再動。
謝爾登手中的長劍兀一緊握,劍如白晝閃電一般擊出,速度之快晃去一陣虛影,然而聲音卻幾近乎沒有。
尖端沒入血肉,貫穿了侵略者的腰腹。
謝爾登用手一推,那副逐漸僵硬的屍身就脫離出鋒利的劍刃,直直地往下倒去,連帶著底下的西麥爾人也被從高空之中砸落。
仍然保留著最後一絲意識的西麥爾人,最後只能看見如同冬日冰窟一般的藍色雙眸,緊接著就沒入了無邊的黑暗。
謝爾登剛利用劍刃撬掉那牢固的抓鉤,耳中就聽見了別人的嚷叫。
“有西麥爾人上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再說一遍。
本文的神名採取了美洲神話,但是不走美洲神話的道路,所以大家不要對怒神勞有啥奇奇怪怪的誤解(敲黑板
守衛與離間
已經來到了巴威雅城下,西麥爾人藉助著底下廢墟的幫助,擋去了大部分箭矢。
一邊向上拋去堅固的抓鉤,以悍不畏死的姿態一個接一個的往城上攀爬,他們的目之所至只有一個,那就是登上巴威雅之城。
劍刃過短,謝爾登便換上長矛,將不斷往上爬的西麥爾士兵擊倒。
但,人是會累的。
一位奴隸剛好站在謝爾登的右側,因為精力的耗盡,他手上的動作有一些疲憊,從而被西麥爾計程車兵一擊擊倒,藉助那空出的間隙就翻上了城牆。
西麥爾士兵已被血腥味刺激得毫無理智可言,他的雙腿落在了巴威雅之城的城牆之上,充血的眼睛掃視一番,就直直地落在謝爾登的身上,腰間長劍迅猛出鞘,劍刃所向直指謝爾登的腰腹。
微弱的破空聲驚起。
手中的動作不停,但是透過餘光,謝爾登一直都可以關注到身邊的動靜,自然也看見了那擊來的長劍。
只是,在右側的劍刃襲來的同時,正前方同樣有西麥爾人在嘗試爬上城牆。
鏘!
右手握住的長矛以一種十分刁鑽的姿態猛地斜下,將右側西麥爾士兵刺出的長劍卡得死緊。
正前方的西麥爾士兵正要往上爬,謝爾登左手手持的盾牌就同時往前一送,盾牌堅硬而向前稍稍突起,突起的一面拍在敵人的身上。
霎時間,敵人被一下帶離抓鉤的繩索,下一刻就被連帶著盾牌一起飛出。
前方的威脅暫時放下,謝爾登手腕間一轉,手中的長矛翻轉,挑開了對方的長劍。
膝蓋微彎,左腿凜然一掃,就撞上了對方不甚穩固的下盤。
噗通。
一聲輕響,西麥爾人就跪倒在了城牆之上,不等對方反應,謝爾登長矛向前一刺,寒光折射間就貫穿了敵方的胸間。
有力的雙手一把扯住西麥爾人的衣領,軀體頃刻間就被舉起越過了城牆。
向上爬的西麥爾士兵還在竊喜上方消失著的守衛,下一刻,懷裡就被塞入了仍有餘溫的同伴的屍體。
重物即將把他連帶著墜到城牆之下。
出於想要活下去的本能,他的手就在空中飛舞,嘗試抓住什麼東西。
左手碰到了一片衣袖,他猛然扯緊,然後向上收縮,就狠握住對方的手腕。
拋下了那具西麥爾人的軀體,謝爾登在這之後,腳下一勾,把地上的長矛迅速踢起,騰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