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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壓抑不住其中的顫抖。
“傳令下去,西麥爾軍全速向巴威雅進發。”
怒神大人就是真理,不管是誰也不能違抗怒神大人。
西恩,不要再妄想螳臂當車了。
然而,在那丁下達全軍進發的命令的同時,在那層層的雨幕之後,西麥爾計程車兵倒下了一個又一個。
急促迅猛的馬蹄聲隱藏在暴雨下落的噼啪聲之中。
巴威雅之城,北城門。
嘩啦的雨聲打在巴威雅的城牆之上,讓僵持著的雙方不禁更為艱苦。
但是,西麥爾軍並沒有得到撤退的命令,就一直向著巴威雅發動進攻。
阿斯佩爾身上緊急套上了鐵甲,剛將手中的利刃刺入登城而上的西麥爾人體內。
瞬間湧出的鮮血迅速染紅了阿斯佩爾的手,西麥爾人與阿斯佩爾湊得無比的近,瀕臨死亡之際,他很拽住了阿斯佩爾的手。
目中佈滿了紅絲,“你這個叛徒……西麥爾的叛徒!不得好……”死。
下一刻,西麥爾人的十指就一根根地、被那染紅了的雙手掰開,順帶著輕輕一推,就從高牆上兀然墜落。
阿斯佩爾平日裡溫和的淺灰色眼眸低斂,“我不是西麥爾的叛徒。”
再次抬起時,其中決然一片。
“而是浴火重生的巴威雅人。”
與巴威雅的奴隸一起,在名為西恩的大火燃燒之下,涅槃重生。
手中劍刃一轉,再次擊落了爬上的西麥爾士兵,四掃的目光卻瞥見城下再次前進的攻城錘。
他迅疾回首,就要向身後的人喊,“投石機!準——”備
突然從西面遙遙傳來的高喝將阿斯佩爾的聲音兀一打斷,拼盡了自己全速奔跑的傳信員幾乎是撲倒在阿斯佩爾的身前。
“阿斯佩爾大人!”
阿斯佩爾凝神,就望見了傳信員身上顯著的特徵,“是你。”
“阿斯佩爾大人,西恩大人囑託過我的……我聽見了棕熊的聲音。”傳信員的胸膛因為疾速的奔跑從而起伏不止。
棕熊二字傳入阿斯佩爾的耳中,未與謝爾登分離時的記憶就湧上阿斯佩爾的腦中。
阿斯佩爾問:“你打算怎麼做,現在北城門那裡西麥爾軍還在進攻,東北面也只是能維持略微的優勢,至於……西北面這裡,我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燃油了。”
謝爾登剛剛服下藥,面色雖然還是有點蒼白,但好歹恢復了一點生氣,“如果只是守城的話,毫無經過專業訓練的巴威雅是無法對抗大軍壓境的西麥爾的。”
阿斯佩爾沉默了一會兒,半響才說:“是的,這是事實。”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抬起頭對謝爾登說:“西恩,維持西麥爾人行動的是他們的信仰。然而,他們信仰的堅定大半都由軍中總旗與大將維持。”
“那是大軍出征之前,祭司所特意加持過的。”
“嗯,我知道了。”
“所以,”謝爾登抬起雙目,目中的暗藍凜冽若寒潭,“只能再一次發動奇襲。”
阿斯佩爾只是一直將自己的視線放在謝爾登的身上,用堅定的眼神暗自表露自己對於謝爾登的支援。
“阿斯佩爾,答應我。”
“當棕熊的獸吼響起,巴威雅要盡力吸引西麥爾的目光。”
“至於西麥爾總將領的首級,與代表著信仰與軍心的軍旗,就由我折斷。”
只是一瞬間,阿斯佩爾就從翻湧而上的記憶中回到現實。
他望著城下突然仍然不斷進攻著的西麥爾軍隊。
一旁,從東北面而來的幼子站在了他的身旁,即使是年幼的孩子,也有著劍一般的鋒利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