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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裡。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風吹過,揚起了對面青年的額髮,額上刻著的圓形刀痕落在謝爾登的暗藍色眼眸裡。
圓形的刀痕——
謝爾登的瞳孔驟然放大。
那樣的刀痕他在阿斯佩爾的手臂上也看見過。阿斯佩爾是被強迫著刻上去的。
象徵著怒神勞的圓球,因為展示自己對於怒神勞的衷心信仰,而在自己的身上作出刻印,越是接近致命的地方,就越是展示自己的虔誠。
對面那個青年,是怒神勞的信徒。
謝爾登的心情突然平靜下來,他看著青年的眼神表面上看起來不再銳利。
菲茨帕特的子民是不會信仰怒神勞的,而信仰怒神勞的人只會是從北面來的——西麥爾軍隊潛入巴威雅之城的奸細。
謝爾登出了聲,與其說是在說話,不如說是在吟誦。
“我等為下僕,以自身的心臟敬獻於力量與威嚴的化身。”
提著厄頓後頸的青年眼睛一亮,可以說是立刻就鬆開了掐住厄頓的手,往謝爾登身上撲去,連謝爾登手裡提著的劍也不顧。
“阿斯佩爾,我總算是找到了!”
青年沒有攻擊的意味,謝爾登急急地轉換了劍的動作,以免刺穿撲來的西麥爾人的腰腹。就被摟了個滿懷。
西麥爾人是對於巴威雅城內高官的重要棋子。
紅髮青年的聲音由於過於靠近謝爾登的耳邊,聲線完完全全刺入謝爾登的大腦。
阿斯佩爾?這個人誤會了嗎。
下一刻,紅髮的青年就鬆開了摟住謝爾登的手,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興,但是發現謝爾登的空白的表情。
他伸出手一拍,夾扁了謝爾登的臉頰。
“怎麼了,阿斯,不記得我了嗎。”紅髮紅眸的青年說,指了指自己,“那丁·潘西,不過也有十幾年沒見過了,沒想到阿斯為了怒神的祭典,居然把頭髮都染了。”
一般來說,大家只會稱呼怒神為擁有力量的至高神秘。
而那句話,是隻有他們兄弟二人才知道的,獨特的秘密。
潘西。
謝爾登不作痕跡地悄悄觀察著那丁。
年齡上看起來要比阿斯佩爾大,和阿斯佩爾有著同樣的姓氏,以及使用暱稱。是阿斯佩爾兄長的可能很高。
可是,又為什麼會認錯人。要解釋嗎?
……不。
他默默站起來,不再用膝蓋壓著身下的人,別在背後的手向蓋文示意。
蓋文立即明白謝爾登的意思,扔掉手裡的人,走前去把厄頓扶起來。
沒等謝爾登說話,那丁就吧啦吧啦說出一連串的話,“阿斯,已經去過困獸場了嗎,裡面的熊怎麼樣,還健康嗎,明天可是要讓它派上大用場了。”
他把視線遞到謝爾登的身後,越過站姿各異的四人,望向那個鋪著黑布的牢車。
“那是什麼,裡面的難道就是你偷偷帶出來的猛獸嗎,是想要去襲擊高官嗎。”
“不,那丁,這裡並不是方便說話的地方吧。”謝爾登的眼神很古怪,但是沒有在表面上透露出來。
只從交鋒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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