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隱藏的危急(第1/2 頁)
時間倒退到兩日前。
在上京的蕭元祁收到了顧安然的飛鴿傳書。
他面上一片柔色將信展開,當看完信上內容時,他的神色瞬間凝重起來,眼裡還透著一絲不安。
長庚已經許久沒見他露出如此神情,不禁疑惑道:“王爺這是出什麼事了?”
他並未隱瞞,“王妃懷疑,衛明遠可能會逃到雲州藏匿。”
長庚張了張嘴巴未說話,雲州魏家跟衛明遠的關係如此明顯,一般人第一個想到他可以躲藏的可能就是魏家吧,衛明遠應該不至於這麼傻躲那去。
“長庚研墨!”
長庚還在愣神之際,蕭元祁喚了他一聲,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只見蕭元祁奮筆疾書,很快就將信寫好,他將信卷好放竹筒中,又交給長庚道:“抓緊飛鴿傳書回去!”
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又立馬叫住了長庚,“一會送好信,抓緊收拾下行李,再調一隊暗衛,晚些我們出發,本王先進宮一趟。”
“是”長庚快聲應下,步子剛邁出去兩步,又撓了撓頭,轉過身問:“王爺,咱們這是要出發去哪?”
可哪裡還有蕭元祁的影子,他只好先按王爺吩咐的去做,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邊走邊開始碎碎念念,“長恆的師傅前日才說,王爺體內的毒雖然拔出了,但還是要靜養一下,若是出門奔波,豈不是要拖累身體?”
想想那小老頭的脾氣,長庚只覺頭大,府裡這一個兩個全是祖宗,他還是先找長恆說道說道。
另一邊,雲州魏府。
沈夫人魏葉芳抱著手指殘缺的沈紹林,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兒啊,他們害我們母子都這地步,你放心,我一定會放過她們的。”魏葉芳聲音顫抖,每一個字頭透著無盡的怨恨。
沈紹林卻顯然沒當真,只當她只是氣話,他不知是被趙芸芷和離一事打擊,還是在賭坊磋磨的,他眼裡透著悲涼的死寂。
“母親別說胡話了,且不說她們一個是國公夫人,一個是永安王妃,就他們帶來的護衛也不少,我們能有多少人可用?別說碰她們一根手指了,就是近身都困難。”
魏葉芳猛的抬起頭,眼裡像淬了毒一樣,臉上卻帶著詭異笑容,“這你不必擔心,母親自會想辦法的!”
等回屋後,她開啟一個鎖著的妝匣,裡面有厚厚的一疊信件,而信的上面還壓著一塊玉佩,她輕輕的撫摸著玉佩,目光變得格外的柔和,似乎是在睹物思人。
她嘴裡喃喃念道:“表哥,我如今只能靠你了!”
房門被輕輕敲響,她眼疾手快的蓋上妝匣,帶著一絲警惕問道:“何事?”
“小姐,是我!”
魏葉芬的臉上頓時出現了欣喜的神色,連忙道:“進來說。”
來人是從前她的貼身丫鬟——春芽,只不過她出嫁前,把春芽許配給了魏府的管事,因此就沒將她帶去沈府,如今春芽在魏府也是個管事嬤嬤。
春芽自小跟著她,這些年暗地裡也幫她做了不少事,比起李嬤嬤不知道要忠誠多少。
說起李嬤嬤,自從知道她背叛了自己,魏葉芳就暗地裡找人要將他們一家子都解決了。
可是李嬤嬤畢竟跟了她二十餘年,早就熟悉她的手段,因此在她發難前,早就帶著女兒如月不知蹤跡,至於牢中的孫掌櫃,也被顧安然下令釋放。
想到這,魏葉芳捏著妝匣的手不由的收緊,直到指甲刮擦到上面的木雕花紋,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她才回過神,此時春芽已經站在她面前。
“夫人,這是給你的信!”春芽從懷中將信拿出,遞了上去。
“表哥來信了?之前我就聽聞上京不少人在彈劾他,不知現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