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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rdo;小二見到有了新客人,那是馬上笑著迎了上來,&ldo;我們店裡的醬板鴨是西渡一絕,再配上一壺醽醁酒,簡直能快活似神仙。&rdo;
古人曾說&l;寒泉旨於醽醁&r;,這種色澤青綠的酒根據文獻記載多產于衡陽的酃湖附近,西渡距離酃湖也不算遠。今日倒是能一見醽醁酒了。
&ldo;那就照你說的吧。&rdo;雲善淵並非為了佳餚美酒而來,她掃視了大堂,除了她之外,只有一桌客人在進食。眼下正是中午飯點,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東方不敗。
然而,雲善淵並沒有等太久,店小二剛才上了菜與酒,她就看到從二樓走下了身著鮮紅衣服的男人。
來人大約三十歲上下,可以一眼看出他並非女子,而他的臉上竟是薄施脂粉、描眉畫腮。
雲善淵並不能說男人長相不好看,只是他的妝容有些奇怪,而那一身紅衣紅得過於妖冶,與他眉宇間的一抹煞氣相應之後,讓人覺得有些彆扭,卻又說不出違和在哪裡。
店小二抬頭見到男人,他臉色的笑容僵了一下,卻也硬著頭皮問,&ldo;客官,要吃些什麼?&rdo;
男人沒有回話,他的目光鎖在了雲善淵身上,口氣森冷地問,&ldo;你對本座有意見嗎!&rdo;
雲善淵放下了手中本作遮掩的酒杯。這人注意到她的打量實屬正常,只是還真的有些霸道,既是人走在路上,難道還不讓別人看,或是別人都要瞎了不成。
&ldo;我沒有意見。人對陌生人能有什麼意見。&rdo;
&ldo;是嗎,本座卻是不這樣認為。&rdo;
男人的話音未落,已是有一道寒光she向了雲善淵所在,她就著長板凳一個側身,避過了這道寒光,只見酒杯頓時碎裂,擊穿它的是一枚繡花針。
雲善淵看著直入桌面的繡花針,沒想到東方不敗的武器竟是針。
既然男人已經she出了第一針,那麼他也就沒有停手的意思,接連幾針是頃刻而至。雲善淵一個側身翻出了窗戶,她能感到針上的殺氣,而她沒有在店內出手的意思。
一道紅影閃過,只見男人也是躍出了窗戶,直追雲善淵而去。他的針更快,直取雲善淵的面門與心口而去。
雲善淵拔出了劍,斬斷了飛she而來的繡花針,這些針的速度很快,上一波才被斬斷,下一波又急速而至。
兩人在在一縱一躍間,已然飛過了不知幾個屋簷頂,讓街上的人都屏氣凝神,深怕受到牽連。
一路輕功追逐過後,兩人終是到了縣城外的空地上。
男人出手越發狠厲,一時間只能見到針的殘影,與雲善淵手中劍的殘影,兩道殘影相互碰撞在一起,讓那金石相擊聲不絕於耳。
雲善淵卻是微微皺眉,在斬斷了兩根直取雙目而來的繡花針時,她肯定地說,&ldo;王憐花,你還沒盡興嗎!&rdo;
男人手上的動作有了一霎的停頓,他復而冷笑,&ldo;誰是王憐花!&rdo;
&ldo;王公子的易容術可謂天下一絕,但終究是有破綻的。&rdo;
雲善淵已經確定此人不是東方不敗,最大的破綻在於他的內功。
不是說王憐花就一定比不過東方不敗。只是內功的增加與年齡有關,東方不敗已經年近三十,二十出頭的王憐花與之相比,必是棋差一招。正如她自已亦是一樣的道理,雖然她尚未見到真的東方不敗。
&ldo;易容成另一個人,再逼真都不能是那個人。王公子本就是獨一無二,又何必易容成別人。&rdo;
雲善淵此言一出,王憐花的眼神一暗,他笑了起來,終是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