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憂愁啊,饅頭的分類到底是個啥(第1/2 頁)
坐在客廳的常言正雙手交疊於下巴,胳膊肘撐在膝蓋上,面色肅穆的思索g。
一條胳膊粗的白蛇饅頭正盤在他身上吐著信子,它身上傳出的絲絲涼意就像是一大塊冰坨子。
如此肅穆的思考不為別的。
常言在思考這面前的大蛇饅頭到底屬於動物還是屬於物品?
就剛才這饅頭吞食那火人的場面來看,這貨的吞食方式純屬動物,但吃完後又變回了蛇骨錘,且重量還是那麼多,沒有一點增加。
吃了,但又沒吃,很不符合物理常識。
而就在把它帶回家後,這貨又很自來熟的變成了一條大蛇在地上蠕動著,就像一隻長條形的豬。
這一下把常言給弄不會了。
不過透過這段時間常言發現了饅頭的特別之處。
它可以吃很多東西,不管是人吃的還是人不能吃的,它都可以吃,就像個無底洞,永遠喂不飽。
即便這貨剛才吃了一個異能者,但這貨傳達到常言腦海裡的還是隻有那一個字。
餓。
這哪兒是大錘或者大蛇啊,這是餓死鬼吧。
常言捂著臉,乾脆不想了。
在這不講科學的異能時代裡講科學,不就跟專家提主意一樣了嗎。
一把撈起身上盤著的大辣條,常言薅了一把這傢伙的大腦袋。
“變回去,要出門了。”
話語一落,饅頭信子一吐,那柄頗有藝術美感的蛇骨錘再次出現,靜靜地被常言抓在手心。
隨後又被他塞進了網球包裡,揹著帶出了門去。
這次出門不為別的,主要是去找個酒店睡覺。
忙活了這麼多天,哪怕常言是鐵打的都會累,更別說連續兩天都通宵忙著料理那些想殺他的人。
再加上今天早上火人那一遭,此時他整個人的精神就像是繃緊的一根弦。
累得很啊。
這家裡他是不敢待著睡死過去,萬一再溜進來個人,那他直接嘎這兒了都說不定。
開著他那特製版五菱來到了一處四五公里外、知名街區的星級酒店。
常言直接定了個一週的,一進屋,就直接把門鎖的嚴嚴實實的,門把手上放了個玻璃杯以防萬一。
窗簾一拉,隨後常言直接把揹包往床上一丟。
在打起精神跟自家長輩們報平安唏噓一頓後,將手機充上電,被子一裹,整個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常言被身上傳出的一陣冰涼的摩挲感喚醒。
他臉上傳出來一陣什麼東西舔舐的感覺,滑膩膩,冰冰涼涼的。
就像是
常言猛的一睜眼,一入眼的就是那巴掌大的蛇頭吐著猩紅的信子。
一雙燦金色的眸子正滿是擔憂的盯著他。
饅頭一副貓似的表情,似乎是來看看常言死沒死,從揹包裡轉換了形態溜達了出來。
畢竟錘子形態也不能拉開揹包拉鍊不是。
它一直在溫暖的被窩裡拱來拱去的,剛才常言所感受到的涼意就是這貨那冰冷的體溫。
但就在常言看見了爬上床來的饅頭瞬間,他鬆了一口氣,伸出手將饅頭的頭薅了一把,又繼續縮排了被窩裡面睡回籠覺。
幸好只是饅頭而不是其他的什麼玩意兒,剛剛那一下真把常言嚇到了。
不過就在常言準備繼續睡覺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常言的腦海裡。
“餓”
自然是饅頭的聲音。
剛安詳閉眼的常言眼皮抽了抽,深吸一口氣,翻了一面用被子捂住耳朵繼續睡。
“餓”
但似乎這聲音並不是透過耳朵被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