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二第??想坦白的心蠢蠢欲動(第1/2 頁)
“是嗎?”寶柱不動聲色地回應,“也許是,我選的這副容貌吧。”
一個“選”字讓軒目光一閃,笑道:“是寶柱哥親善。”
寶柱心裡嗤笑。
新人行完禮,眾人落座,穿著大紅喜服的串子笑得嘴都快歪了,舉著酒盞說不出完整的場面話,還是甜兒落落大方,笑著接過。新人挨個兒敬酒,串子和麻子痛痛快快地喝了。甜兒叫嫂子時,春桃卻不理她。
寶柱的視線淡淡地移過來。
春桃立刻想坐直身體,然而寶柱的視線已經掠過去了。
小六打岔說:“春桃懷孕了不能喝酒,來來來咱們喝!”
眾人舉杯。酒席吃到一半,阿念來了。
寶柱和十七迅速對視了一眼,等小六扭頭過來看時,十七已經不見了。
〖十七走了?〗
【嗯。】
〖看樣子這阿念小姐的身份比軒要高出不少。〗
【十七的身份或介於二者之間,不過軒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阿念看不上在場所有人——等等,有個人的眼睛她不大敢對視。
她好奇、疑問,坐在回春堂裡卻平等地貶低著回春堂的人。
小六都快忍不住了,阿念還說菜差是看不上新娘子。
受盡各種奚落和白眼的甜兒臉色都變了。在心裡翻來覆去地罵也已經穩不住小六。。
〖我要攆她走!〗
寶柱說話了:“我們江湖的平民,不好去小姐在的廟堂看一看隆重的婚宴。小姐紆尊降貴,有累指教。”他一雙彎月般的眼眸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這分明是在嘲笑阿念看不起平民還賴在平民的地盤上不走!
被一桌人看著,阿念臉發燙,想發火。
小六揚聲道:“你們還有事要走?不坐了?那兩位慢走啊!慢走!”
軒拉了阿念走,小六和寶柱送他們到門外,軒有一份賀禮忘記帶,待會兒補上。
這分明是要賠禮。
他們心照不宣。走之前阿念還瞪著小六留下一句話:“每次看到你,都覺得厭煩,如果不是哥哥,我會下令鞭笞你。”
寶柱笑問:“是嗎?”
阿念閉了嘴,到底沒敢再說什麼,跟著軒往外走。
“要不是你哥我也早抽你了!”小六小聲地惡聲惡氣,做出抽人的動作,看到折回來的軒又裝作甩袖子玩,“怎麼又回來了。”
軒問:“那位,一直跟著你們的葉十七怎麼突然不見了?”
小六道:“他啊,我讓他……”
“他有事。”寶柱盯著軒說,“他自己的事。”
軒笑了笑,告辭。
小六轉向寶柱,垂頭喪氣:“他肯定看出來了。”
“這個人不會在意別人的警告,他只會做自己要做的事。”寶柱道,“找十七去吧。”
“好!他這會兒應該在河邊。”
十七果然坐在岸邊,看著流水發呆。
小六說:“六年前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在這裡吧?”
“那邊的灌木叢裡。”
聽到聲音的十七回頭:“你們來了。”
他們也在河邊坐下,三個人坐成一排。
小六說:“軒肯定會查你。”
十七平靜地點頭。
寶柱道:“看得開?”
十七搖頭:“並不是看開或者看不開。只是別人要做的事,總是我無法改變的。”
聽到這話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反正小六有點不舒服。找不出語言該怎麼表達,她本能看向寶柱。
沒想到寶柱張口就是一句貶斥:“自暴自棄,乾等著捱打,你這樣消極脆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