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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跟腳印,鞋碼大小為37碼,我用粉色粉筆標註,”痕檢員接著說道,“從行動軌跡來看,這個女人雖然與四個男性同夥並行,但彼此之間相隔有一段距離,應該是沒有直接參與行兇。至於她的角色是指揮者還是從犯,就交給你們刑偵判斷了。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女人到達主鼓邊後,僅停留片刻,隨即折去了另一個方向。”
史明說著,指向了壁畫。
“她在主鼓與壁畫間有多次往返——我想,她便是那個取血塗鴉的人。”
作者有話說:
可以看出,某種意義上講,老王和鄭隊在面對老貫時都有點兒(霧)
不過能跟老貫共事,誰不想的,可以理解啦!
邪性(下)
貫山屏邊聽邊速記,在史明結束彙報的同時,他業已記錄完畢。
結果末了痕檢員又補充上一句,“哦對,忘了提,中途受害者掙脫過一次,往護欄邊大跨了幾步,估計是想求救。”
跟著自己的話,這人也朝周廊走去,卻沒幾步便停了下來,停在離護欄不足一米的距離。
“不幸的是,一對四,受害者怕是立刻就被逮了回去。如果他能有機會到護欄邊喊一聲救命,事態發展或許會不同吧。”
——如史明所言,那個受害者的確曾離“生”僅有這一臂之遙,冬日暖陽已近在咫尺,但他很快被從後襲來的七八隻手拉回絕望的昏暗。被按在主鼓的鼓面上、被用從鼓座支架扯下的麻繩捆了個結實,受害者拼命扭動肥壯的身軀,他的掙扎卻只是徒勞。
他的掙扎也只是徒勞。
王久武想象了一下史明描繪的那個場景,在心裡默默搖頭:即便受害者當時成功跑到了護欄邊,他的呼救也只會淹沒於冬節廟會的嘈雜人聲。恐怕,打從受害者被拖上鼓樓二層起,殘酷的命運便已寫定,他逃不過鮮血四流、內臟落地的結局。
“至於受害者的致命傷在何處、嫌疑人使用的是何種兇器,這就得看關哥那邊屍檢的結果了。此處現場殘留的血液內臟我已分別取樣,到時也會一併交給他。”
說到這裡時,痕檢員聳了聳肩。
“我現在還關注一件事。想也知道受害者和兇手肯定不是憑空刷在這裡的,我本有意追蹤他們腳印來源的方向,然而足跡在木梯扶手附近就消滅殆盡,因為樓梯口那邊早在我來之前,就被你們這幫人踩得差不多了——你們就這麼給我保護現場啊?”
他幽怨地看了其他人一眼,“所以,你們誰有什麼線索,抓緊快說,我算你將功補過爭取寬大處理。”
“史警官,”一直默不作聲的王久武開口,“之前我上樓的時候,留意到鼓樓底層休息區有打鬥的痕跡。剛才我還跟貫檢討論過這一點,但因為沒有直接證據,所以不能確定那是否跟這次的案子有聯絡。”
痕檢員一聽就來了精神:
“還有這事,快帶我去,證不證據的,我去了不就知道了!”
他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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