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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見狀也沒繼續,在他唇上親了親,“那等大婚。”
祝蔚煊:“……”
趙馳凜玩笑道:“不會吧?難不成陛下只給臣名分?大婚之夜也不寵幸臣?”
祝蔚煊被他這話臊得面熱:“亂說什麼。”
趙馳凜追問道:“那陛下大婚之夜寵不寵幸臣?”
祝蔚煊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只好回吻住他,最後一道輕聲從唇齒間溢位,“嗯,寵幸你。”
翌日不用早朝,二人胡鬧到了將近天亮。
祝蔚煊趴在趙馳凜懷裡,“梅園的花開的正盛,將軍不是想念梅園煮酒賞雪,何時回京?”
趙馳凜摟著他的腰:“再過些時日,等這邊都安定下來,臣就回去和陛下煮酒賞梅。”
祝蔚煊側臉貼在他的月匈膛,聽著他的沉穩的心跳,“朕在京城等將軍回來。”
“不能太久了,不然花落了,雪也停了。”
趙馳凜笑道:“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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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再過些時日,儘管趙馳凜很想念陛下,也沒那麼快回京,等瘟疫徹底消除又用了半個月,江南冬日寒冷,再加上之前一直下冰雨,百姓損失慘重。
避免朝廷的物資沒有用到實處,他又留了半個月,才動身回京。
已是初春了。
這期間,陛下只在除夕那晚入夢與他一起過了年。
趙馳凜回京當晚,便入了宮。
孫福有正在伺候著陛下洗髮,聽到宮人稟告。
祝蔚煊:“讓將軍進來。”
孫福有聞言便出去,見將軍風塵僕僕,連衣裳都未換,想必還未回府就進宮了,同他行了常禮:“將軍一路舟車勞頓辛苦。”
趙馳凜頷首:“陛下在沐浴嗎?”
孫福有笑道:“陛下讓將軍進去。”
趙馳凜聞言便抬腳進了這御池宮,往裡間走去,池子裡霧氣瀰漫,趙馳凜一眼就看到陛下泡在池子中,雙肩雪白,臉蛋被蒸得像是搽了胭脂。
“陛下。”趙馳凜脫了衣裳,入了水,走到祝蔚煊跟前。
祝蔚煊被他摟抱到懷裡,很快水花四濺,池中二人親的難捨難分。
孫福有讓宮人去取了一套乾淨的衣裳給將軍換洗穿,聽到裡間曖昧的聲響,神色極淡定,低垂著頭將衣裳放置在陛下寢衣旁,又腳步放輕地退了出去。
儘管這兩個月,二人在夢裡也見過幾回,可遠不如此刻。
趙馳凜伺候陛下兩次。
……
等二人沐浴過後,都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
趙馳凜給祝蔚煊穿衣,擦發,時不時在陛下臉頰和唇上親啄幾口,那冷峻的眉眼從回來就一直帶著笑,祝蔚煊都有些看不過眼了,捂住了他的嘴,訓斥:“不準再親了。”
趙馳凜順勢舌忝他手心,祝蔚煊白了他一眼,收回手拿過一旁的大布巾蓋在了他的腦袋上,“頭低一些。”
趙馳凜聞言忙低下頭,陛下紆尊降貴給他擦著溼噠噠的頭髮,手法極其繚亂,很是隨意,趙馳凜心裡美滋滋的,布巾滑下,露出那張帶笑的俊臉,在陛下唇上又嘬了一口。
祝蔚煊:“……”
陛下表面嫌棄,實際上唇角也彎了起來。
初春,夜裡還是透著料峭的寒,趙馳凜給祝蔚煊繫上披風,確保凍不著陛下那萬金之軀,才開啟大殿的門。
龍輦在外頭候著,祝蔚煊坐上之後,居高臨下看了一樣趙馳凜。
趙馳凜會意,笑著抬腳也坐了上去,“多謝陛下。”
祝蔚煊:“一會朕讓孫福有去將軍府取你的朝服。”
今晚趙馳凜再次留宿陛下的寢宮,明日還要早朝,二人只是親了會,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