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繪陣師(第1/2 頁)
不過那人說的對,顏蕁的確遇到了危險,不過受到傷害的不是她,是李衝等人,顏蕁並不在其中,她無端消失在眾人眼前。
顏宿拖著一瘸一拐的身子追上他們時,沒見到她,遠遠只瞧見李衝等人身負重傷,渾身是血的四散在地,昏迷不醒。
顏蕁失蹤了,不,準確的說來顏蕁“逃”出去了。
顏宿不用上前探查他們就知道他們已經無力迴天,就此隕落。
一切如同前世發展的那樣,顏蕁此時應該同之前那樣昏迷著被傳送到上一世醒來的那個地方,不同的是這次顏宿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正如她想的那樣,她雖不清楚對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對於顏宿來說,這樣一來顏蕁自然會成為眾矢之的,眼下李衝他們已隕,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兇手的存在公之於眾。
顏宿雖知道兇手,但她沒有真正直面接觸過對方,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名諱,樣貌以及身份,唯一知道的便是對方是一個繪陣師。
顏宿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掌握,距離顏蕁甦醒返宗已不到兩天的時間,她必須趕在這之前,將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展露在世人面前!
繪陣師........
現在的她沒有任何頭緒,她嘗試著再一次查探那個神秘的牌坊,但是一無所獲,現在的牌坊沒有一絲靈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建築,陣法開啟,它已經沒有用了。
她原本打算把牌坊帶回去,連她一個練氣修士都能看出來端倪,掌門不可能看不出來,但現在就連唯一的物證都被銷燬,她只能尋求他法。
顏宿猛的想起來,正如她之前所說,這個陣法必須是修士之間互相殘殺,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人才會被陣法彈出,但是現在,她並沒有死,也就是說,李衝等人是被人殺死,顏蕁也是被他帶出去的,這樣一個能夠自由出入陣法的人,顏宿想不出其他,那就是佈陣者本人。
再一細究,他既這樣大費周章的殺了這些人,卻唯獨漏下她,而且還將顏蕁帶出去,她不知道對方這樣做是出於什麼目的。
更令她不解的是,對方既然是一個化神修士,怎麼可能會為了殺他們這些低階修士而如此周折?化神修士,已經是位於修道者頂點,哪怕是身上透露的一點點威壓都足以讓他們無力還手,如宰割肉魚一般。
那隻能說明一點,顏宿推測出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繪陣師與那個能夠靈海傳音的化神修士不是同一人。
但這樣一來,又有了矛盾,殺死李衝一眾然後帶走顏蕁的人一定是繪陣師,李衝等人是重傷而死,身上遍佈傷痕,一定是經歷了一番苦鬥,那麼,那人修為最多不過金丹期。
但是能夠佈下這樣一個大陣之人,且陣眼在本體上,是十分耗費修士自身的靈力的,如果沒有與之對應的修為和大量的靈力,是不能夠支撐這樣一個大陣正常執行。
這兩者本身就很矛盾,能夠自由出入陣法的人必然是身負陣眼的佈陣人,但是佈置陣法的人卻需要是化神修士。
如此衝突的二者令顏宿屬實想不通,不僅是這一點,就連對方為什麼如此煞費苦心在這樣一個靈氣貧瘠,人煙稀少的地方布這種三生陣,以及又為何殺了其他人卻獨獨留下顏蕁?這些事她都搞不清楚
回想起之前,她突然想起在祥雲城發生的那些事,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得這些事好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同樣都是鬼槐,同樣都是在天沐宗屬地範圍內發生的,上一次祥雲城城主無故失蹤,這次又無緣無故留顏蕁一個活口回宗又是為了什麼?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實擺放在顏宿眼前,她好像在一瞬間抓住了某個節點,順著那捋絲線開始追根溯源,她隱隱有種預感,就像是暴風雨前的醞釀,鋪墊著什麼,一場針對天沐宗的而開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