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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小插曲,他還是在下午回家之後果斷下單。
在錢到位的情況下,床具場的師傅們一小時上門服務,僅花了半小時不到就裝好了新床,附帶床墊和全新的四件套,全都鋪好,以供顧客倒頭就睡。
睡眼惺忪之際,應帙感受到遂徊的身影在他床頭停留,還放下了什麼東西。應帙努力地清醒過來,側過頭,看到枕邊擺放了一片橄欖綠色漸變的蛇鱗。
正是他安撫遂徊結束的時候,從地上撿起的那一枚,放在衣服口袋裡,估計是遂徊方才洗澡前脫衣服的時候發現的。
“這個是你身上的鱗片。”應帙撐起身坐了起來,輕聲解釋,“我撿了一片。”
遂徊站在一邊,盯著他認認真真地問:“你喜歡這個?”
“我覺得挺好看的。”應帙反身把床頭櫃的抽屜拉開,將蛇鱗放進去,蛇鱗旁邊就擺放著應帙中午佩戴的羊角簪。
遂徊看起來挺高興的,步履輕快地躺上床,關燈之後還輕聲說:“晚安。”
“……晚安。”
……
隔日。
早8點整。
應帙坐在餐桌上,神色凝重地看著隔壁座正在喝咖啡的……‘他自己’。後頸的牙印還在隱隱作痛,告訴他一切不是夢境。
所以為什麼沒換回去??這是他從今早7點被耿際舟電話鬧醒的那一刻起,就在思考一個問題。
為什麼?
為什麼嘴巴都親爛了居然還沒換回去?
他們誤會了?其實身體交換的契機不是接吻?……那還是能是什麼?
很快,遂徊給出了一個他認為的答案:“是不是親的還不夠?”
“怎麼可能不夠?”應帙感覺他在胡扯。
“可能需求是遞增的。”遂徊硬生生地掰扯出了邏輯,“第一回只需要親一次,第二回就要兩次。”
“可我們昨天親了三次。”
遂徊猶豫了一下,還是堅持他的觀念:“可能第二回就要親五次了。”
“那第三回要親十次,第四回一百次?”應帙頭疼,“那我們後半生什麼也不用做了,只顧著親都親不過來。”
遂徊:“……”
沒有給他們過多思考的時間,8點半,耿際舟準時抵達應帙的公寓。
在看到‘遂徊’出現在公寓內的那刻起,他眼神中的戲謔和揶揄就沒消失過,不懷好意地用肩膀頂了下遂徊,“昨晚你們做什麼去了?”
“什麼做什麼?”遂徊裝傻。
“啃了半宿的嘴子?”耿際舟嘖嘖兩聲,“傷風敗俗。”
“別胡說八道。”遂徊似乎越來越習慣接耿紀州的梗了,從一開始的冷若冰霜,到現在也能說上兩句。
“你嘴角
都裂了個口子,除了親嘴還能有別的原因嗎?”耿際舟看了眼‘遂徊’,朝‘應帙’認真地問,“你們是認真的嗎,已經交往了?”
“沒有。”應帙搖搖頭,“嘴角那傷是他撞的。”
遂徊立刻附和:“對,我是撞的。”
這明顯的上下地位階級看得耿際舟十分痛心:“應帙!我怎麼以前沒看出來你是這麼一個——”
戀愛腦!
為了照顧友人的面子,他沒有將最後三個字說出口。
這哨兵住你的房子,親你的嘴,臨時標記你,聞你的嚮導素,並且接受你的精神梳理,但就是不承認你們之間的關係!而且還否認得那麼快,那麼不假思索,沒有半點猶豫,避嫌避得明明白白。
渣哨!純純的渣哨,不是渣哨還能是什麼!
理清思路之後,耿際舟越看‘遂徊’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長得也就那樣,沒有任何家庭背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