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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搖頭,也沒有慣例警惕二壘跑者的動作,抬起左腿的同時他身後的山守二棒瞬間起跑。
小野弘大喊著“盜壘”,心理上卻沒有多少緊張,他受肩力所限牽制速度不如御幸一也,但降谷曉的快速球完全能抵消掉多出的零點幾秒。
可是能抵消的前提是捕手能接到球。
降谷曉暴投了。
小野弘跳起來也沒能夠到彷彿要插上翅膀飛上天的棒球,只能匆忙離開本壘去追球,等他把球納入手套二壘跑者早就站上三壘,一瞬間的遲疑讓他錯失得分機會——不知為何投手沒去本壘補位,若是冒險衝刺本壘說不定已經拿下一分了。
兩出局三壘跑者,球數三壞兩好,雙方都沒有退路。
小野弘想叫暫停,但聽降谷曉聲音並不大的“don\&039;t d,二出局了”的喊話之後暫時放棄這個想法,用力將球給他扔了回去,後者小跳了一下才接到球,感受著將手心震得有些發麻的力道,完全沒接收到怒火訊號的他面無表情的投出下一球。
“呯!”
清脆的打擊聲震得人心口一緊。
四棒早已扔了棒子狂奔,三壘跑者也做好準備只等跑壘指導員出聲就開衝,然而拼命奔跑的人不只有他們,青道的右外野手白州健二郎盡力往前撲去。
“快落地啊!”
“一定要接住啊!”
眾人的期待被白州健二郎一人牽動,他還沒來得及爬起身,已經將手套高高舉了起來,球卡在手套的最邊緣上沒能碰到地面。
“出局!出局!出局!”裁判激動的一連喊了三聲。
“抱歉,我們沒能拿分。”回選手席更換守備裝備的二棒和四棒都過來揉了揉澤村榮純,“不過放心,差不多能跟上對方的球速了。”
澤村榮純乖乖任揉,還不忘反過來給前輩們加油打氣:“嗯嗯,前輩們下一輪肯定能打出去,現在輪到澤村大人表現,這一局也要壓制住他們哦!”
“衝啊嗷嗷嗷嗷——!”
同樣是抱蛋而歸,青道選手席遠沒有山守那般輕鬆愉快。
倒不是有人要責怪降谷曉的失誤,而是小野弘抬手去抓降谷曉的肩膀時,被後退半步躲開,這種難以掩飾的疏離和不信任才讓他皺起眉頭:“我想透過配球儘可能激發投手的實力,不只是我,我們捕手陣都是這樣想的。”
降谷曉沒應聲,只是看著在投手丘上活躍的澤村榮純出神,誰都沒法從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他在想什麼。
御幸一也獨自坐在選手席邊緣位置,事不關己的樣子看澤村榮純將曾經兩人一起實驗許久才提取出能夠使用的號碼球一個又一個投出來,再一次堅定了他要去找同樣是第二次經歷高中的澤村榮純談談的想法。
與壞球率相當高的降谷曉不同,澤村榮純效率極高,三上三下打者的時間快到不能讓降谷曉多喝兩口水就得重新上場,無論是作為清壘打線的四至六棒還是公認打擊率較差的七至九棒都是同樣三振出局的待遇,變化莫測的球種讓青道的打線不停的空揮。
只有降谷曉盲打出的球落在左外野,好不容易有了第一個安打,卻因他自援護想多衝壘包的貪心被二壘手觸殺出局。
青道這邊不由得遺憾嘆氣。
“球種也太多了吧?”也有忍不住偷偷抱怨的,“該說不愧是能和成宮鳴硬剛的全國級別投手麼,怪不得御幸對他念念不忘。”
快節奏的攻防轉換讓降谷曉的體能出現明顯下降的頹勢,但使不上蠻力反而讓他的投球稍微穩定了些。
也只是稍微,壞球率仍然高的可怕。
山守的球員就是憑藉選四壞球上壘、積極盜壘和犧牲打,再加上經常出現的暴投捕逸推進壘包,以一局一到兩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