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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納悶發生了什麼以至於環節延時的時候,全場的燈光突然暗了下去,只剩下中控打在二樓門口的聚光燈。
燈光反射著彩稜格窗的異色線條,彈琴吹笛的樂手也停下手裡的動作。所有人的焦點鎖定在會場的二樓,本場生日宴會的主角才終於在萬眾矚目下推開了二樓的門。
不過接下來賓客們的納悶並沒有終止,反而轉變成了驚詫。因為從二樓推門而出的並不是請柬上寫著的方妤,而是一個眾人記憶裡都沒有什麼印象的陌生青年。
不過並沒有人對此提出大聲的質疑。
可能因為聚光燈帶著全場的目光跟隨著那位青年移動,也可能是因為對方從一節一節樓梯向下走時那種自得的氣質讓人覺得他就是這場宴會的主人公。
只有偏角處的某位男賓,煩躁的把自己腳底女伴礙事的裙角狠狠撥開。一抬頭,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他……”
但他的聲音很快被聯合響起來的舞樂聲給覆蓋。
小提琴手拉著開場的舞曲,悠揚的樂聲裡,先走下來的林溫在階梯下拉住了後走下來的女伴的手。
人們普遍的印象總是先入為主。
即使這場宴會真正的主人公方妤緊接著林溫走了下來,但整場的好奇目光都紛紛鎖定在了林溫身上,細碎的人聲已經開始討論起了這能比銀行家獨女先開場的主角到底是何方神聖。
樂起舞動。
人們的視線放在跳開場舞的兩人身上。
林溫穿著得體的紅色西服,用金線勾勒的飛鳥圖案在他身上彷彿擁有了生命力,在翩翩起舞的動作間像一隻振翅高飛的青鳥。而方妤雖然也穿著同色系的魚骨裙,但從胸口到群尾都刺繡著一朵盛開的黑金玫瑰,與林溫的裝扮相得益彰,吸睛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郎才女貌。
一曲舞動贏得全場喝彩。
二樓燈光熄滅的幕布後,傅深注視著在舞池裡遊刃有餘轉動的身影,喝了一口手裡的酒,對身後的經理交代道:
“叫安保盯緊點,舞曲結束之前,我不希望看見韓知出現在舞池裡。”
經理應聲出去,傅深才轉頭對沙發上的另外一個人說道:“你怎麼還坐在這裡,不下去?”
陳旗縮在沙發角里喝酒,聞言忿忿地抬頭衝傅深抱怨:“我去哪?舞伴的位置都被你的人頂替了,我下去跟誰跳舞去?”
原本一個月之前方妤預定好的生日舞伴是陳旗,陳旗連專門的禮服都買好了,但沒想到傅深帶著林溫提前回國,剛好需要一個恰當的場合把包裝好的林溫重新推出去。傅深帶著林溫跟方妤見了一面,方妤立馬選擇拋棄了原定的舞伴,轉頭帶著比陳旗更年輕的美色高高興興的去挑選新禮服。
留下一臉怨氣但敢怒不敢言的陳旗。
“我是說讓你下去談生意,你真當來參加舞會了?”傅深瞥了陳旗一眼,“律所今年的業績達標了嗎?不跳舞正好去招攬顧客,拿幾個大單子你今年回家也能少挨伯父幾頓打。”
“我就是把整個金融界的單子全談下來,回家還是要被我爹抽著皮條罵沒出息的。”陳旗吐槽完憋悶的心情終於得以紓解,乾脆站起身和傅深一起倚在陽臺樣式裝潢的欄杆上,看著樓下聚光燈照亮的舞池,以及舞池正中央正在跳舞的人。
他看了一會,突然有些感嘆:“去英國找你的時候我看你倆成雙成對的出入,還以為你會捨不得把人帶回來。”
傅深沒搭話,只端著酒杯看著樓下的影子。
陳旗於是又問:“你把他培養的這麼好,再過幾年都能獨當一面了,就為了拿了做擊破韓氏的筏子,值得嗎?”
傅深手裡搖曳杯子醒酒的動作停頓了一瞬,他罕見的沉默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