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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來的時候,它保證恢復到和之前一樣。”
“好的。”南斯醫生又一次選擇了不多事,但他卻在猶豫之後,提起昨晚的事:“聽說我手下兩個實習生昨天深夜不工作,跑來您這裡多嘴,真是非常抱歉。”
“是我叫他們來的。”即使那倆說到一半就丟下些奇怪問題跑了,於寒也還是不希望牽扯到他們:“我留他們照顧安德烈,順便聊幾句。”
“感謝您的理解。”
南斯醫生很清楚,如果雄蟲不高興,要藉由此事來鬧,可能他們倆將永遠失去這個飯碗。
想到這,他帶著感激開口:“總之還是很抱歉,他們話說太多,希望您別也因此遷怒安德烈,您把他送去那種地方做了那麼久藥物測試,現在還能活著已經不容易,很多時候容易胡言亂語,您別和他生氣,影響身體恢復。”
說到最後一句,於寒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安德烈有時候總眼神空洞茫茫然的,像是傻了。
原來這蟲奴不光身子半殘,腦子還壞了?
因為腦子壞了,所以天性大爆發,犯賤的就愛雄蟲對他殘暴?對他好點他還受不起?是這個意思?
說話間,腳步聲傳來,被限制兩分鐘內回來的安德烈匆匆進門。
在和他擦肩而過時,南斯醫生又沒忍住,小聲囑咐了句:“我的兩個徒弟昨天說了不該說的話,讓你家雄主不開心了,你最近也千萬別再犯傻犯倔,儘量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在他生病脆弱需要你時順著他些對你不也是件好事?非要他把你弄死,你才高興?”
“謝謝您。”安德烈完全沒有正面回答。
雌奴不會被允許在任何情況下議論雄主的任何事,只是道謝後順手關門,然後坐回雄主指定的位置,繼續陪床,並在吃藥時間到了後恪守本分的遞過藥物和水,叫雄主吃藥。
於寒伸手接住,看都不看他一眼,和之前一樣把藥吃了後剩下一半扔到安德烈手裡,又躺回去閉著眼吩咐:“吃。”
“是。”耳邊是安德烈的回應,以及熟悉的嘎嘣嘎嘣嚼藥聲。
於寒懶得再通知他喝水。
反正他現在是納維爾,納維爾對安德烈所有的憐憫都是多餘且容易弄巧成拙提前暴露出問題,更何況,安德烈那麼深愛他雄主,也不見得不喜歡這樣。
於是,他這麼一冷臉,就冷了三天。
這三天,除了吃飯以及吃藥的指令,其它時間他都不像之前那樣再和安德烈說些什麼。
唯一的差別是,他會盯著安德烈。
一旦安德烈要出去,或者有什麼動作,都會被雄主的目光立刻鎖定,詢問他的動向,並直到他回來才解除警惕。
直到三天後,於寒被批准出院。
其它的出院手續安德烈早已辦好,錢也是星政府報銷,所以他們是在醫生簽字批准後拎包就能走。
臨走前,於寒去了南斯醫生辦公室,並對他表示:“等我回來還你錢!”
南斯醫生沒想到,這隻雄蟲臨出院之前對自己的最後一句話不是感謝治療,而是感謝他借錢,表示會還錢。
“沒關係!”南斯醫生哭笑不得:“您的債款眾多,我這點錢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記得按時吃藥就好。”
看著脫去病號服換上常服準備離院的雄蟲身材高大挺拔,寬肩窄腰,五官更是精緻,一顰一動都洋溢著與大多數雄蟲不相同的健康豁達感,南斯醫生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捫心自問:要不是他真的沒有一點雄蟲該有的配件,估計不知道多少雌蟲排著隊想和他產生關係,錢什麼的,哪輪得到他來犯愁呢?
一定意義上,這也是一種可憐。
另一邊,於寒坐上了安德烈叫來的雄蟲專享服務車,沒多會就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