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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的呼吸聲,以及緊靠著的席言的心跳,撲通撲通,並不快,跟它的主人一樣沉穩。
外套上帶著他的味道,將眼前的世界隔成一片小小的天地,這片天地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與外界的所有人都無關。
席言停下腳步,陸陽正站在他面前。
主角受的炮灰前夫15
“言哥,不是說好……”
“阿陽,我要帶你哥哥去校醫室。”
“言哥!”陸陽攔住他。
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沒動,蕭宿拉了拉他的衣服,“席言,我好疼。”
席言低頭,臉上適時染上點急切。
“有什麼事回頭再說。”說完,他繞過陸陽,再沒停留。
陸陽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看到蕭宿從外套下伸出的手不安的抓著席言的手臂,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嫉妒。
陰暗的心思像螞蟻一樣啃噬著他,那種感覺又麻又痛,好像哪裡空了一塊。
走了沒多遠,席言看見趙卓正站在不遠處望著自己。
他似乎有些驚訝,想起對方對著流星許願、執著的想要一個答案的樣子,張嘴想說一句抱歉,是自己給了他希望,和一個錯誤的暗示。
最後席言也只是強迫自己轉過頭,眼中帶著些愧疚。
趙卓追著他走了幾步,想叫他的名字,聲音卻堵塞在喉口。
席言沒有回頭,那時趙卓就知道了,比起蕭宿在他心裡的位置,自己根本佔不到半點份量。
比起發現蕭宿就是席言的丈夫,他更在意的是,席言也許再也不需要自己了。他只不過是趁著他的丈夫不在,從席言身邊偷得了一點光陰。
他停了下來,不再追了,一臉的失魂落魄,只覺得自己的精心打扮、忐忑不安一瞬間都成了笑話。
他扯下衣服上的扣子,親眼看著它咕嚕嚕滾落在地,又順著臺階滾下去,直到滾進泥裡。
又摘下手錶,和戴了很多年的耳釘,往地上扔去,卻在摘下戒指的時候心臟驀地一痛,手快過腦子地將它緊緊攥在了手裡。
不,不行,只有這個,他決不能放棄。
陸陽追著席言跑過來時,正好看到趙卓站在路邊,一臉的失意。
他也看到了陸陽,卻沒有打招呼,低下頭,像渾身沒了力氣,一步一步拖著走。
讓人想到電影裡那句著名的話:這個人,好像一條狗。
校醫室離籃球場距離並不遠,席言進去的時候,裡面沒有人,只是門開著。
他將蕭宿放到床上坐著。
這一路過來,他懷裡的人一直很乖,絲毫沒有初次見面時的乖僻模樣。
他安靜的坐在病床邊,兩隻手交握在一起,腿並著,像是一位等待新郎進屋的新娘。
席言揭開他頭上的外套,就像揭開了新娘的蓋頭,見他臉帶羞怯,不由手一頓,又在對方抬眼看過來的時候恢復溫和的表象。
“言哥。”一路跑來的陸陽看著這一切,適時開口,“診療室在旁邊,我扶蕭哥過去吧。”
沒等席言回答,他便率先扶起蕭宿,大概是動作有些粗暴,引得蕭宿痛嘶了一聲。
陸陽面色一僵,覷了一眼席言臉色,這才和緩了聲音說道:“那言哥我就先過去了,你去找醫生來。”
席言挑了下眉,“好。”
陸陽扶著蕭宿往診療室走,氣氛很是沉凝。
等到覺得席言看不到了,蕭宿忽然開口問道:“你不高興?”>/>
陸陽一愣,還沒說話,就見蕭宿轉過頭來看著他,下巴微抬,神情倨傲,“他是我的丈夫,你有什麼資格不高興?”
好像丈夫這個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