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湧動,線索初顯(第1/2 頁)
在地上檢視血跡的蘇晨是一個眉目清俊的青年,他在刑部摸爬滾打多年。“此處血跡噴濺,應是刺客腰部受傷,而城牆上的血跡應是中箭所留。一旁的王凌風冷淡的吩咐道:魯月、左清流,你帶著新來的幾個人去測量一下牆面上血跡的長短。四人領命。不一會兒,四個人就架起木梯開始測量血跡,東山浩扶著梯子,好奇的問道:“為何要測量血跡的長短”。一旁有些許傲氣的左清流,輕蔑的瞟了一眼一旁的東山浩,說道:“血跡的長短測出後,根據算術的勾股就可以知道受害者真正出血的地方在哪個位置。”東山浩恍然大悟。
而此時,站在木梯上的魯月揚聲道:“血跡長一尺三寸,寬四寸。”左清流立刻用毛筆記錄在一根竹簡之上,而另一邊,刑部的一干下屬已經將城門口處當時所在的幾個百姓叫了過來,“蘇大人,蘇大人”一位穿著黑色官袍的年輕人朝一旁正觀察血跡的蘇晨跑去,有幾個證人當時看見了幾個射箭的人。蘇晨慢條斯理的摘下手中的羊腸手套,淡淡的吩咐道:“把人帶過來,我們問問話”。不多久,蘇晨和王凌峰就在路邊的一個臨時茶棚裡詢問了這幾個聲稱看到看見了射箭的人。第一個證人是一位賣糖葫蘆的中年男子,他極為拘謹的朝帶路的官員點頭哈腰,見到王凌峰和蘇晨,他立刻就要跪下,一旁的左清流揚聲道:“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那中年男子生的極為平凡,卻揚著張笑臉點頭道:“小人李黑子是街頭賣冰糖葫蘆的,小本買賣,都是本分做事的良民”,左清流繼續問道:“你說你看見了那天射箭的人?”。
”是啊,是啊,大人那天我其實是在街邊賣糖葫蘆的,但是我當時也不知怎麼的,就那麼一抬頭,就看到有一個人影在那麼高的鼓樓屋頂之上蹲著,我還以為看錯了呢,但我打眼仔細一看,那個人好像在搗鼓什麼,後來就是一聲尖叫聲,那人就往屋頂下跑,跑了之後就看不見人影了。”
聽到此,王凌峰皺了皺眉,原本刻板的面容越加的嚴肅,“你當時看見那個人影跳下鼓樓之後往哪裡跑了呢?”
“哎呦,那小人可不知道,但是感覺他往東園巷那個方向跑走了?”
聽到此,王凌峰朝身旁的四人道:“你們派些官吏到東園巷附近好好搜搜,鼓樓附近再找些看到的人過來問問”。四人行禮後便悄悄下去安排了。東山浩與白玉君作為新人,被留在原地,幫忙抄下審訊內容。隨著賣糖葫蘆的青年人被遣了下去,而又上來了一對爺孫,爺爺拉著二胡,孫女彈著琵琶,是附近酒樓出了名的賣唱藝人,那位爺爺好像有了眼疾,早已老態龍鍾的連路都走不了;一旁孫女正慢慢的攙扶著他,見到王凌峰和蘇晨,也並沒有像尋常百姓那樣驚慌失措,而是極為有禮貌的俯身行禮,“小女見過大人”。見到此老幼相攜的一幕,王凌峰的面容也和善起來,而一旁素來溫和的蘇晨溫聲問道:“請二位再好好講一講看到射箭之人”。那抱著琵琶的孫女溫聲開口道:“小女名喚蓮兒,當時受柳公子之邀,在凌雲閣上唱曲,透過窗簾時,遠遠看到鼓樓上站著個影”,“那你看到那個人射箭了嗎?”,王凌峰問道。“小女眼濁,並未看清那個人是否射箭,還望大人見諒。”蘇晨淡笑著吩咐手下送爺孫倆回去。
王凌峰皺眉望向蘇晨說道:“鼓樓上的人不一定是刺客,但還是要好好查一查”。蘇晨附和道:“只是這案子催的急,如果沒有個定論,不好向上峰交代。”王林峰的眉目更加嚴肅起來。
“沒有交代,總不能急著給交代而亂抓人吧”,兩人之間的氣氛正有些劍拔弩張。突然之間,不遠處,左清流帶著一眾衙役,押著一個布衣青年走了過來,他興沖沖的的朝王凌峰高喊道:“王大人,王大人,抓到刺客了,抓到刺客了”。見此,東山號迎上前去,左清流身後幾個衙役正押著一個布衣青年,布衣青年耷拉著腦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