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懷抱(第1/3 頁)
雖然說醫務室裡有一個叫相賀的女人,但也感覺是個大姐大一樣的存在,她一頭烏黑的頭髮紮了個馬尾辮都長到及腰,塗著紅唇,穿著白大褂單手插袋,一手看著秋本千鶴手臂的傷勢,嘴上還叼著根菸,一直在她臉上呼來呼去。
秋本千鶴覺得如果真的還不再她的房間裡安個窗戶或者通氣口,她可能真的就成為因為吸入過多二手菸導致肺癌死亡的諾貝爾可憐獎最小年齡獲得者。
比琴酒的煙難聞多了,秋本千鶴被煙味嗆了聲,相賀才把煙拿掉塞進菸灰缸裡抬頭跟她說,“輕微骨折,石膏繫結個兩個月就好了。”
啊?就兩個月?
相賀也似乎猜中她的心思,“就算我不說,琴酒也能看得出。”
秋本千鶴一下子洩氣了。
她把快燒盡的煙掐滅在桌上的菸灰缸裡,語氣幽幽,“說不定又一個月功夫又讓你訓練了。”
“……”一針見血啊姐姐,“話說姐姐你在這裡待多久了呀。”
“怎麼?想打探我?”相賀重新點了個煙,放在嘴裡呼了一口煙又接道,“算了吧,我可不想跟你牽扯不清。”
“幹嘛,我就一個小孩子能翻天不成?”秋本千鶴沒好氣的說道,本來在這裡就沒幾個人能跟她扯皮拉家常了,快得自閉症了,你們能不能重視下孩子的心理健康啊。
“但是琴酒會。”相賀往後躺了下仰視著秋本千鶴道,“那個江口健被處分掉了。”
“……”她倒抽了一口氣,“我媽乾的?”
聽到“我媽”兩字相賀沒忍住的笑了聲便又無聲點了點頭。
可是這個不是琴酒計劃的麼,不然那把槍怎麼就這麼正好在她身邊,監控器又正好壞了,琴酒又正好回來了,還有琴酒回來後那一副正如他料的情況發展的表情。
怎麼想都是陰謀,反正那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
秋本千鶴,你不應該同情別人的性命,而是你自己的,在這個密不透風的像牢籠的世界裡,不讓自己死掉才是首要的。
還有利口酒。
太久沒見到他了,好想他了。
後來在給秋本千鶴手臂綁石膏的時候又跟相賀閒扯了會,就讓她回屋了,在這個哪裡都有監控的地方,多說多錯。
秋本千鶴左臂綁了個石膏,近期內是不會再實槍操練了,估計又要背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她想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現在又一個人在屋子裡,怎麼都睡不著,今天發生的事一直盤旋在腦中,總覺得後怕,現在的房間是沒有鎖的,會不會半夜裡又有人又會進來,現在即使現在身邊有槍,她一個右撇子也開不了槍,想起誰說如果把一個人關在不知道晝夜的屋子裡,遲早會精神失常,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快了。
外面突然的腳步聲都能讓她心臟驟跳,害她一宿都睡不著就開著燈坐在床上蜷縮著,等著什麼時候眼皮撐不下去的時候不自覺睡過去。
“嗒嗒嗒嗒。”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還處於淺度睡眠的秋本千鶴立馬醒了過來,身體還保持著蜷縮的姿態,不由得雙手抓住身上僅有的被子,試圖在對方開門的時候大喊一聲,但緊張到呼吸都不順起來。
“咔噠。”門被開啟的聲音。
“嗒嗒嗒嗒”的聲音現在在這個裡屋子裡迴盪。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是一個自己想念了很久牽掛了很久的聲音,和一個溫暖的懷抱還有他那外套傳過來的帶有一絲寒意的溫度。
卻又如此溫暖。
秋本千鶴回抱過去,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只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個會朝她笑,會無條件擋在她面前,會在她感到害怕的時候緊緊抱著她安慰她不要怕的人,像一個從小牽著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