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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負責我的輔助監督發訊息,發完後發現剛剛透過了我好友的【無量】發來了一個表情包,然後說了句:【嗨~】
我決定聊死他。
我果斷打字:【你好。】
第四個術式
聊天這種東西,聊活不容易,但是聊死很容易。
我絕對能把天聊死。
對面顯示【正在輸入中……】
過了差不多三秒,訊息來了:【你好~有好好吃過早飯了嗎?】
我:“……”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不是,大哥,你誰啊?怎麼一上來就問別人吃沒吃早飯?
我半晌無言,最後發了簡短的訊息過去:【吃了。】
這種問題除了這種答案,應該沒有其他可以回答的吧。
無量:【那就好~注意休息,玩的開心~】
……?
不是,你怎麼這麼歡脫,這麼自來熟的嗎?
我無法判斷對方是隨口一說還是真的就這樣囑咐的,我想了想,這是對方的好意,我只能客套的回答:【好的。】
打的時候打成了“好噠”,差點傳送,嚇得我秒刪。重新打出來才得以安心。
說實話,剛剛在面對只受到了微小傷害的優奈的時候,我似乎在一瞬間失去了理智,我知道那是對珍視之人的珍重所造成的。
我的脊背在一瞬間挺的板直,身體驟然緊繃,血液好像倒流回了大腦,指尖冰涼。
憤怒充斥了我的腦海,我的血是熱的,我的心卻是涼的。
所幸我早就習慣了面對這樣的場景,至少我還是出於我的理智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包括剛才直接給自己專屬的輔助監督發訊息也是,還有沒有下【帳】也是,這是我的一點遷怒,或者說是無傷大雅的惡趣味。
沒有準確的檢測到咒靈的出現,也沒有負責拔出它的咒術師在附近,雖然行動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我已經自作主張的把它歸結到了輔助監督的失職上。
——儘管輔助監督並不管這事。
我如同坐了過山車一般的心情在與無量進行莫名其妙的聊天的時候,已經平復了。
我忽然覺得他也許能在我這種對網上聊天非常佛系的人le中待上超過一個星期。
不過這怎麼可能呢?
我對自己的工作時間實在是太有自知之明瞭,就算想要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可現在不管是金錢還是時間還是精力都不允許。
但是如果對方非常好相處的話,就簡單的當做一個人聊天的工具人也不錯。我的心情畢竟總是不怎麼美妙。
作為一個長時間從事不穩定工作的人,還不能說話,甚至還要熬夜,心情會美妙也是很奇怪的。
三年來都在與普通人生活脫軌的我忽然間意識到,我與普通人中間隔了一道天塹。
我早就與它背道而馳了。
何止,根本就是馬不停蹄地向著遠方跑去。
……
經過這樣的意外,醒過來的優奈帶著無奈與牽強的笑容回去了。
我送她坐上電車,卻什麼都不能說,只能徒勞地揮手。
*
我決定留在學校任教了。
我給校長髮了簡訊回覆。上一條訊息的時間與這一條不過是兩三個小時的間隔,我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融入普通人了。
恍如隔世。
現在的我,看樹不是樹,看陽光也不是陽光,樹蔭沒有讓我感到涼爽,陽光也沒有讓我感到溫暖。
鳥兒的鳴叫不再入耳,花朵的清香也不再入鼻。
這冷彷彿融入了我的骨頭,
在回咒術高專的路上,我買了長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