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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皇子於皇位都有一爭之力,誰知先帝晚年忌憚,再加上幾位皇子鬥法,最後全須全尾地竟然只有四皇子了。
朝廷裡的聰明人有能猜出來其中有先帝手筆的,即便是親兒子,也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罷了。
先帝晚年的作為到最後竟成為四皇子掃清了登基障礙。
手拿先帝遺詔的四皇子順利登基。
新帝登基第二天就將韓元軟禁了起來,不少官員上書求情,都被駁了回來。
林復面色蒼白地和幾位同僚一起往金鑾殿走。
他是韓元門生,越是現在越不能被挑出錯處,多少眼睛都盯著他呢。
所以昨天的賜宴他自然要面帶感激地全部吃完。
今天就積食了。
“你也是個傻的,做的隱蔽一點又不會有人發現。”孟永德嘆息。
林復則搖頭。
幾人都不再多言。
他們心裡共同的疑問是皇上賜宴究竟是警告還是彌補。
警告讓身為韓元門生的林復老實一點,還是代表著皇上低頭?
不止他們,其他人也在暗中揣測聖意。
新皇行事讓人捉摸不透,今年又恰巧到了三年一次的科舉時候,三月份因帝崩取消,各學子就看準了八月份,不知道又有怎樣的一批人進入朝堂。
尤其是新皇登基。
不過左右能進朝堂的也是各世家裡的人。
滿朝文武進了金鑾殿,從卯時開始站了一個多時辰,也未見皇上駕到。
原本安靜的大殿慢慢開始傳來眾位大臣的低語聲。
直到皇上身邊當然總管太監李忠賢出現才止住了金鑾殿的聲音。
李忠賢清清嗓子,帶來了皇上的口諭。
“先帝崩,朕悲難自拔,數度眩矣。”
所以他不能來上朝了!
滿朝文武內心腹誹:我信你個鬼!
但是面上卻都做出悲傷之態,跪求皇上保重龍體,安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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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滿朝文武大臣鴿子的晏玄鈺心滿意足地收穫了點數加7的系統提示音,現在已經14點了。
這個時候的他在幹什麼?
當然是對他的“家”進行改造!
這件事還要從昨天說起……
承天殿內
“數度眩矣”的晏玄鈺正躺在軟榻上。
李忠賢倒是對此頗有微詞,他拿著拂塵急得團團轉道:“陛下,您怎麼能咒自己呢?”
因著現在的“晏玄鈺”十分平和,之前戰戰兢兢的李忠賢話就開始多了。
李忠賢的師父李如海說的一點都不錯。
晏玄鈺半闔著眼。
繼傳膳和君王不早朝後他又完成幾個在皇宮裡的小任務之後,現在晏玄鈺已經有了25個點數了。他看了一下,接下來近期的昏君任務都在朝堂上。
晏玄鈺就把目光放在承天殿上,原主的眼光真的不怎麼樣,比那位愛在別人字畫上蓋章的某皇上還差勁,晏玄鈺剛來的時候因為身體不適根本沒留意過承天殿的佈局,仔細一看才發現承天殿里名貴的字畫、金器、玉器,就連床上都鑲金並放著兩柄玉如意。
地上的毯子暗色繡著金邊。
晏玄鈺又忍不住揉腦袋了,他讓李忠賢帶人把承天殿都收拾“乾淨”了。
李忠賢胳膊彎裡躺著拂塵,看著晏玄鈺欲言又止——
“陛下,您不是前兩日才讓奴才著人布上這些金器、玉器嗎?”
晏玄鈺慢慢悠悠地說:“朕今天看著又不喜歡了,突然覺得還是簡單點好。”
“是。”李忠賢順著晏玄鈺的話說。
陛下想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