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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如果不是他屁股在小幅度地往外移的話。

佩妮的眼神飄向自己的老父親，用眼神表示：對不起了，父親大人！

“對不起媽媽，我拿了爸爸放在車庫左手邊第二個花盆裡錢。”

“哇！”莉莉再次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佩妮，學到了學到了。

“凱爾！看看你做的好事！還把錢藏在我的花裡！”來自伊萬斯夫人的獅吼震耳欲聾。

“對不起親愛的！”認錯認的果斷但並不妨礙他跑路的伊萬斯先生。

第二天一大早，莉莉像往常一樣拖著昏昏欲睡的佩妮到了草坪的樹下，斯內普也和往常一樣已經在樹下看書了。

“早上好，西弗勒斯。”

“早上好，莉莉。”斯內普疑惑地看向今天格外睏倦，幾乎是到地方躺下就睡的佩妮，用眼神詢問莉莉發生了什麼。

如佩妮所認識的那樣，莉莉是個大嘴巴，坐到斯內普對面就開始說，“你都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佩妮去了對角巷……”

斯內普越聽嘴巴張的越大，他短暫的一生從未見過這麼勇的人。

這是什麼？九歲小女孩獨闖魔法界？！偏偏她還成功了！

莉莉把故事講完佩妮才懨懨地坐起來，打著哈欠迷茫地看著旁邊的小男孩，臉上寫滿了“我是誰？我在哪兒”。

再次打了個哈欠，佩妮精神了些，“啊，早上好，西弗勒斯。”

“佩妮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你比平時睡得還久，現在已經十二點了！”莉莉搖晃著佩妮的身體一臉不開心地念叨著。

“昨天買了幾本關於魔法理論的書，裡面的設想很有趣。”佩妮隨口說道，不出意外地收穫了莉莉崇拜、斯內普複雜的眼神。

想起了昨天在摩金夫人那兒給斯內普買的巫師袍，佩妮伸手從兜裡掏啊掏，終於把東西掏出來用了個變大咒之後把東西放到斯內普懷裡，“對了，這個給你。”

斯內普還在佩妮能無聲無杖魔法的震撼中，懷裡就多了一個沉甸甸的包裹，包裝盒上是摩根夫人長袍專賣店的標誌，他在媽媽的舊物中見過。

還沒等他開口，女孩就又搶在了他前面說：“不要拒絕，巫師怎麼能沒有自己的巫師袍呢。”

這是他第一次收到禮物，還是一件巫師袍，斯內普怔怔地看著她，這一刻他覺得佩妮的形象在他眼裡格外高大。

女孩才睡醒，眼睛周圍，還有臉頰都是紅撲撲的顏色，她站在柔軟的草坪上，紅色的頭髮亂糟糟的，背對著太陽站著，陽光灑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一層耀眼的蜂蜜琥珀糖一樣的光，淺藍色的眼睛裡倒映著一個小小的他。

“謝謝。”最後斯內普還是收下了這份禮物，就像她說的沒有小巫師能拒絕一件巫師袍。

佩妮不知道男孩經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她正忙著對付好奇心爆棚的妹妹，耳邊全是莉莉魔性的“佩妮”、“佩妮”，聲聲入耳、令人頭大。

冥想

同樣陽光明媚的日子裡，斯內普和伊萬斯家的兩個姑娘在草坪曬太陽。

佩妮捧著一本成人拳頭那麼厚的書翻看著，眉頭因為思考而皺起，嚴肅的表情配著稚嫩的臉蛋顯得人更可愛了。

一向埋首書籍的斯內普今天心不在焉的，一會兒看向佩妮一會兒又看向她，連心思大條的莉莉都發現了他的不正常。

“怎麼了西弗勒斯？”莉莉好奇地偏頭看著他問道。

“沒、沒什麼。”斯內普低頭回答，他聲音弱弱的，黑色捲翹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小片陰影。

不是很理解這個彆扭的夥伴，莉莉搖搖頭繼續津津有味地看《關於巫師的一百條常識》。

之後的半個小時里斯內普一直重複著偷偷觀察佩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