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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靜,此刻正有人在看病呢,剛好要走,蕭津渡領著人正好趕上了一個空當。
老人家的模樣和當年那位老醫生差不多,有些像,見了病人也是笑意盈盈的,讓坐,和藹地問問題。
聽完甘望舒的描述,他認真地點點頭,呢喃了幾個字:“沒治好,落下,病根。”
又說這樣的傷“到特定的季節就疼,下雨天更疼”。
“這腿,平日就不能再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了,就像你說的,昨晚睡覺,不小心曲著,一個動作久了,筋骨拉扯到了,早起就完全走不了路了……”
“哦。”
蕭津渡摁了摁眉心,恨不得給自己一槍。
甘望舒抬眸看著站在邊上的男人,抿唇偷笑。
她倒是騙了老先生說是睡覺,沒有因為這個騙局害羞,蕭津渡卻是真的恨自己。
好在下一句,老先生就說他開個藥。
沒說不能治。
而且那藥方裡就一種藥,一下顯得好像這個病從疑難雜症變成輕描淡寫的小問題一樣。
“喝一段時間的藥看看,不用擔心,會好的。”老先生這麼說,說完抬眸看看甘望舒。
甘望舒又下意識看蕭津渡。
他心頭的最後一絲憂慮是,藥難不難喝,“這藥,苦不苦?”
老先生笑了,搖搖頭說不苦。
蕭津渡真是感激不盡。
家裡的小藥童拿了一個月的藥給蕭津渡,說吃完如果還需要就直接在外面藥房取藥就成。
蕭津渡遞了個紅包過去。
那厚度,藥童開啟一看,驚呆,“用不了這麼多,不需要不需要,您都拿回去,我們很少拿人的藥費,給不給都行的。”
甘望舒一邊擺手一邊跟著蕭津渡走了。
小藥童追到門口,剛好有其他客人來了,就只能無奈地拎著那足足有一萬的紅包回去。
因為只有一種藥,所以一個月的量放在一起似乎也不是很多,比起兩年多前那一大包,這次看著都輕鬆了些。
甘望舒在車裡拿著那藥好奇地看。
蕭津渡讓司機開車,又轉頭去摟上一側的小姑娘,“望舒兒,想起來點事兒。”
“嗯?”
“我堂弟下個月辦婚禮,你和我去嗎?”
“……”甘望舒扭頭看去,“你堂弟,我見過的那個嗎?”
“嗯。”
“那他是,和這位,文律師嗎?”
“嗯。”
“哇他們倆修成正果了。”她彎起眼睛,“上次你還說兩人分分合合呢。”
“是啊,咱倆不也分分合合,不妨礙咱倆早晚要結婚。”
“……”
“和我一起去怎麼樣?”他挑眉,滿含期待。
“……”她尷尬而愧疚地搖頭。
蕭津渡眼神一下傷心了,“我有女朋友我還孤家寡人去,我這樣多丟人。”
“你跟人說你有女朋友就好了。”
“那跟嘴硬似的,更丟人。”他扭開頭。
“……”
他又回頭,桃花眼裡滿是可憐:“我不想吃這種苦了。”
“……”
人後得喊蕭夫人。
車子穿過城西的長街, 出了衚衕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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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地方跑下來,已經傍晚了,回去的路剛好迎著落日。
甘望舒透過車玻璃一邊看著天邊色彩飽滿的橘紅色晚霞一邊想,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蕭津渡提起的,這種會讓他“受傷害”的事情, 她就堅決不捨得,哪怕自己一開始明明拒絕。
她覺得現在參加這種場合太快了, 不過好在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