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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知道他去做什麼了,把ipad和所有手機關機之後,抱著何牧知給他鬆了綁。
何牧知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對著季年就是一拳,但是他實在被折騰得太狠了,那一拳對於練過的季年就像調情似的,他邪氣地笑著低下頭吻了吻何牧知的口枷邊,吮了一口他的涎水,說:“寶貝,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何牧知失去力氣也狠狠盯著季年,彷彿要在他臉上生生挖出洞來才好,季年按住他,又找來一個遙控按了一下,床對面的書櫃馬上一分為二左右移開。
裡面是一個深灰色系裝修的寬敞密室,季年又把人綁了,抱起來放進了密室裡更為寬大的床上,遙控一按,密室關閉,這裡的深灰色就像監獄一般透著詭異的陰森。
季年把綁住的何牧知正面朝上躺著,繼續把陰莖插進去擺胯聳動,他要正面看著何牧知被自己操,完全被自己糟蹋髒了的臉上,飽含眼淚的眼神裡全是羞憤和恥辱。
季年看了心臟莫名也會跟著疼,但又忍不下自己蓬勃的慾望,他太想把身下的人操壞了!
忽然就出現了警報聲,季年按了遙控開啟側面高桌的監控,這裡確實隔音做得特別好,監控畫面亮起,外面的打砸聲才從機器裡面傳進來。
“季狗你他媽給我滾出來!啊!牧之哥,牧知!”
“他媽的快給我找啊!”
許延帶了十幾個壯漢保鏢過來到處打砸,砸的一片狼藉也沒有找到他們倆。
何牧知開始嗚咽大喊:“啊!唔啊!”
季年笑著:“寶貝,別費力了,他聽不見的。”
“唔……”痛苦的淚水將何牧身下床單染溼一片。
許延帶人進來打砸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他們,於是狂暴叫著,說:“走!去他家!去他家!”
許延走了。
何牧知反而好像忽然就被抽離了魂魄一般,開始任季年擺弄操幹。
季年看人已經如此了,偏偏不讓他如願,越操越狠,解了何牧知的綁,將人抱起來託著臀操,邊走邊操,顛上顛下,插入又重又深。
何牧知被他操得失神了,只是呻吟叫著,腿竟然不自覺勾住了季年的腰。
季年受到鼓舞操得更猛了,一上一下疾速抽插之後,將自己的灼熱再一次射進了何牧知體內。
“牧知。”季年抱著何牧知細細地親吻他,沿著下頜到耳垂再到耳廓,難得親的那麼溫柔,輕輕地說“牧知很好操,我很喜歡。”
密室的浴池比外面還大些,季年把他抱進去之後細細地清理著,何牧知雙目無神,全是上下全是紅痕青紫,四肢完全麻痺使不上力,就像睜著眼死去了一般。
季年臉上難得浮現一絲愧疚,但也只是一會,手上粗暴地清理著,完畢之後給兩人披了浴袍就抱回床上了。
季年親了他的側臉,說:“我得回家一趟,床頭櫃有遙控,你明天自己開門。”
何牧知睜著眼面如死灰,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季年看了床邊的鐘表,嘆了口氣,急匆匆走了。
何牧知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回學校的,到了宿舍的時候,他穿著浴袍拿著包,在門口看著王喻可。
王喻可趕緊把人扶進來,關上門問他:“何牧知!你怎麼了?”
何牧知醒了醒神。
是了。
日子還得過著。
他又不能真的去死。
他沒資格死。
何牧知在衣櫃找到學校發的另外一套襯衫西褲穿好。
王喻可看著他的滿身傷痕,問他:“你真的被打了?沒事吧?!”
何牧知換好衣服呼了口氣,說:“王喻可,謝謝你關心,我沒事了。”
“你這怎麼可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