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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抬眼的樣子,腳下的動作卻沒有一秒鐘的停頓。
對這副身體來說,這樣從未有過的體驗讓故淵本就不從容的節奏更加凌亂,從尾椎升起的酥麻讓他根本無法繼續,他有些狼狽地鬆開,臉上都是迷離。
池餘眼中閃過一絲晦暗,倒也沒有繼續勉強,任憑他無力地伏在了自己膝上。
“唔嗯——小魚……”
能夠發出聲音的瞬間,故淵才意識到自己嘶啞的聲音裡是多麼…明顯的渴-望。
他緊緊地合上唇,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音。
池餘手中毫不在意的把玩著他的一縷髮絲,腳下的動作卻遠不是表面這樣“仁慈”。
“呃——哈啊——!”
腳下的熱_流洶湧黏-膩,池餘擦掉他眼角控制不住流下的一滴淚,猛地抬手將人拉上床榻。
紗帳一層層落下,曖昧的堆疊又遮掩,隱隱約約透出嗚-咽。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修長的手探了出來,在燭光下反射著可疑的水-漬,只見他目的明確地抓住掛在床邊那串被打磨圓潤的寶石,用力扯斷。
寶石之間撞-擊的聲音先是清脆悅耳,漸漸地,卻像是被覆蓋上一層朦朧,在越發明顯難-捱的泣音中一下比一下模糊。
整個寢殿都被池餘的禁制牢牢包裹住,連一絲聲音都透不出,在外值守的魔站了一夜,在天色將明時才聽到開門聲。
“參見城主!”
“參見城主!”
原本以散漫著稱的魔族在察覺到出來的人是誰後整齊劃一的跪了下去,行禮的動作標準極了——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不標準的早就在之前被池餘順手解決了。
池餘嗯了一聲,視線在眼前跪成一片的魔族上掃過,後者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不知哪裡又惹惱了這位陰晴不定的新城主。
他們甚至忍不住懷念起了上一任城主,畢竟雖然北城城主歷來殘暴,但也都是對著人族或者神族,也不會有事沒事就殺兩個同族玩玩的。
一隻鴉族跪在後排,聽著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只覺得像是踩在自己脆弱的神經上……不知怎的,他好像格外懼怕這位新城主。
池餘看著這隻魔族身後黑色的羽翼,意味不明地說:“北城魔族以走獸為多,你是南城來的?叫什麼名字?”
“回城主,屬下、屬下鴉羽,確實是南城來的…”一滴冷汗留下,他忙不迭的補充:“但是屬下自小就在北城長大,從來、從來沒有去過南城…”
池餘笑了笑,聲音甚至稱得上溫和:“慌什麼,我只是問問罷了。”
還不等鴉羽鬆一口氣,上方的聲音便繼續說:“南城城主應該也在來的路上了吧,你們既然是同鄉,也許會有一些共同語言,那到時候,南城就由你負責接待吧。”
池餘說完就轉身走了,絲毫沒在意那些各懷心思的人心中是怎樣的驚駭。
鴉羽腿軟的幾乎就要站不起身,還是身旁的水族扶了他一把,鴉羽道了聲謝,身旁的人卻湊過去,用只能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什麼。
鴉羽有些慌亂的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們,才略微鬆了口氣。
那水族拍了拍他的肩,小聲說:“兄弟,別怪我沒提醒你,城主定是對你起了疑心,他這些日子的作風你也看在眼裡,到底怎麼辦,自己好好想想吧。”
……
開門聲讓癱軟在床上的人不安的動了動,池餘腳步一頓,看著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的,比之前瑩潤了幾分的寶石,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
……是他一時衝動,失了分寸。
吃醋
故淵醒的時候已經到了午膳時間,天光大亮,他皺了皺眉,有些迷茫地睜開眼。
身上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