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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廟裡去吧。”兩人進屋又坐在月關瀉進的窗下。趙騁心焦，”我這兒有些藥。”忙替夏淵敷上，又問：“怎麼包紮呢？”夏淵笑道：“癢癢的，正好。”趙騁很是有些不安，“你看這，我也不是故意的。疼不疼？”“行了。行了。”趙騁只得閉而不言。兩人就這麼並肩坐在月關下。

沉默——

夏淵短暫的沉默使趙騁有時間去思考她。這女人無家無業，漫天遊蕩為生。她性格爽朗、激越、豪情迸發，她在以遊蕩為生為樂，不理世事，孤僻。她雖*不羈但心底不壞，世人稱她妖人有些言過其實，至多隻能是個怪人或者說另類一些，而且一個人心情鬱悶她倒是個不錯的夥伴。不過誰試圖成為她的知音，怕是有些難：她不會走在世面上，那些人不會接納她，而她本人也什麼都不需要。

趙騁自在那兒思索，夏淵卻躺在他肩上。她自言自語的道：“世上有男人還是不錯的。”趙騁清醒過來，很是不自在，“不好吧。世人都將你的‘媛’字改為‘淵’了。”夏淵似乎沒聽見，她伸手去捏搓趙騁的耳垂。趙騁忙向外偏頭。夏淵卻反手摟住他脖頸。“兄弟，一場醉酒，一場比武，正是精神煥發。來，陪我。我們在瘋狂的做一場愛。”趙騁來不及辯解，嘴已經被夏淵堵上，隨之身子也被夏淵壓倒在草中。趙騁好不容易掙出一句話：“我有自己的愛人。”“管你呢。”夏淵咬著趙騁的耳朵，撫摸著他的胸膛。趙騁頓感一陣酥麻。夏淵隨即解開趙騁的衣衫，舌尖由脖頸一路滑向小腹。她伸手去*裡摸一把，轉而脫去了他的長褲。趙騁漸漸燒起*。夏淵脫去自己所剩的衣衫撲在趙騁的胸上。她抱緊趙騁壓緊乳房蠕動，一邊喘著享受的氣息。趙騁會意，雙手開始動作。兩人接吻，然後舔舐。夏淵騎在趙騁跨上綿腰開始扭動、摩擦。趙騁伸手去*撫摸，少時益處潤泉。兩人呻唱吟喝。夏淵扶正硬物慢慢遞進去。不覺間，*旺燒，呻吟穿透佛寺。將到高潮，趙騁翻身壓下夏淵使勁的動作。夏淵連聲尖叫；趙騁一口氣衝上頂峰，兩人全身是汗。停歇片刻，趙騁又緩慢的動作。他感覺每動作一下硬物都被鎖的緊緊的，那種感覺也是回味無窮的高潮。然而他們累極了。依偎良久，爬起身，彈一彈肌膚上的塵土草芥，將衣服披上沉沉的睡去。

此時天正放亮。

兩人醒來，又是一天黃昏。趙騁看了看身邊的夏淵趕緊整頓衣衫。夏淵卻不在乎慢條斯理的收拾，口中還在讚歎：“真叫人爽快啊。一場開懷暢飲，半雲半霧；兩場比武疏散脛骨；一場*翻雲覆雨。嗨，我這一覺就連夢也沒有做，直到自然醒。”

趙騁看著赤條條的女人心中悵然。這女人簡直將自己誘姦了。不對，這到底算是誘姦還是偷情？趙騁認為這女人到底是個說不清楚的人，的確有幾分妖性。到底該如何給她下定義？她不是個隱士，她偷盜、醉酒、誘男人。她也不是市井小人，她爽朗、仁厚，多少有些豪性情懷。她應該是個曾經恨世嫉俗底下落寞的人。這麼定義：她是個畸形的人。然而趙騁問自己，我跟她有什麼關係？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就是一個行走在街巷村野和我擦肩而過的人。認識她只是偶然。偶然相見，偶然吃喝，偶然比武，偶然*。我若夜間在馬棚裡睡覺，身邊也會有一匹馬的。也就是這樣。可怎麼會回事呢？我分明感覺到她是個人。可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何以同她共渡到現在呢？我心中有她的影子卻沒有她的形狀。我多麼希望她沒有那麼烈的壞脾氣，少吵吵嚷嚷的，不偷盜，收斂些*——是一個良家女子。要麼她就乾脆是個十惡不赦的惡棍。趙騁很不愉快，心中空空如也。至於到底何以不愉快，卻也說不出緣由來。

“兄弟，去哪兒？”趙騁細看看，這女人雖是衣衫破爛，卻也標誌端正磊磊落落。“不知道。”趙騁隨口說。轉而他又想起要去找趙馳。“去冀州蒙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