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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另一名後衛，以及中鋒韓威，是唯一當初在華超時留下的老底子，對瘋牛最忠誠的人，同時技術也相當過硬。

可是足球是十一個人踢的，光三個人是不夠的，有兩個厲害後衛，瘋牛隊防守是很厲害，可是前面只有一箇中鋒拿得出手，根本組織不了進攻。

最要命的是前衛控制不了中場，以至於瘋牛隊每次都被壓在自己的半區踢，好不憋屈，名次不斷下滑，以至於淪落到今天。

聽著瘋牛的故事，姜帆心道：“我說你們都混成這樣了，早該解散了，在華夏踢足球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堅守個什麼勁，這不是浪費錢麼。

還不如用來多投資房地產呢，看看那些腦滿腸肥的傢伙，哪個不是靠房地產發家的，一群不聰明的傢伙。”

但面上卻沒說出來，拍拍李波的肩膀：“你們都是好樣的，百折不撓，堅貞不屈，我要向你們學習。”

到了秀水市，姜帆本來想的是要去住瘋牛球隊下榻的酒店，可是張曉瑞竟然說住公家宿舍就要參加集訓，不參加集訓就不能住公家宿舍。

姜帆心裡把張曉瑞罵了一萬遍，幸好自己現在不缺錢，可以自己找酒店住，不然非得被這人販子一樣的教練坑死。

不過，姜帆對張曉瑞的恨沒持續多久，在看了瘋牛下榻的地方後，姜帆一點住進去的**也沒有。

這是足球隊下榻的地方？怎麼感覺像難民收容所，就是一個位置很偏的旅館，每間房雙人床睡四個人，還不提供二十四小時熱水。

大哥些，你們得窮到啥程度，足球員竟然沒有二十四小時熱水提供。

姜帆現在知道自己加入的是個什麼球隊了，不過也不在意，反正自己不用集訓，隨時可以退出，管他呢，自己該幹嘛幹嘛。

姜帆離開了瘋牛下榻的地方，找了一家中等的酒店，準備安頓下來就去找拉仇恨的機會。

……

瘋牛俱樂部董事長兼總經理林愛如的房間。

這個房間與其他隊員房間沒有區別，唯一的不同是更雜亂，似乎林愛如不是一個愛收拾房間的女人，現在她也沒錢請人給自己收拾。

林愛如，巴蜀瘋牛集團董事長林慕華的獨女，林慕華為巴蜀首富，資產上百億。

但是富二代不是林愛如最重要的標籤，林愛如最耀眼的身份是世界旅遊小姐全球總冠軍，影視一線明星。

這樣一個典型的靚麗形象，卻兼任屬於男人的足球俱樂部董事長，讓她成為大眾津津樂道的物件（很多書友看到這裡，肯定說奸臣瞎掰了，但是現實中有一位哦）。

此時，身材窈窕的林愛如站在桌子前，微微喘著粗氣，修長的睫毛彷彿蓋了一層露水，美麗的面容全是壓抑的憤怒。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一個女人不請自入。

林愛如沒有回頭，只聽輕佻的腳步聲就知道是誰，冷聲道：“顧飛雪，你進來做什麼，出去。”

可是沒有任何效果，進來的高挑氣質女郎，帶著她價值十幾萬的包包優雅地坐在簡陋的床上。

“林愛如，你跟我發火有什麼用？剛才上來時，我看見天機集團的少公子李有鵬了，讓我猜猜他來做什麼？

是不是和你商量，讓他的天機足球隊故意輸給你的瘋牛足球隊，一方面，弱隊勝強隊，創造大冷門，他好**撈一筆。

畢竟天機足球隊的水平在華乙處於中游，不上不下，無慾無求，輸一場也沒什麼。

另一方面嘛，是看到林愛如你迫切想獲得勝利，巴蜀主場失利，這一場瘋牛要還是輸，就要遭到淘汰，你的俱樂部就徹底解散了。

天機隊故意輸給你，他李有鵬是想獲得你的好感，他可是對你垂涎三尺哦。”

氣質女郎笑了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