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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警告他不要太放肆,卻忘記oga本身就是很嬌氣膽子很小的。
但他依舊沒有為這段疏遠的關係做出任何改變,保持距離沒什麼不好,他們本就不應該走得太近。
在體育考核後,洛達西曾私下找過邊爾若一次,那時候邊爾若和尤葵剛開始“冷戰”沒多久。
他們站在教學堂的最高處——一個巨大的天台。風很大,吹得建築周圍的植物的樹葉產生摩擦的“刷刷”聲,使得他們的談話變得更加隱蔽。
邊爾若對洛達西這種擅自做主地找他談話的行為很不滿意,對談話的內容更是感到不悅。
洛達西先是對尤葵的身份發出質疑,不管他與諾德家族的親緣關係是否屬實,原來的身份就存在很大的問題。
一個普通家庭怎麼可能願意花天價來培養養子學跆拳道?光是兩個小時的學費都足夠他們一個月的開銷。
在普斯頓帝國,這種階級地位差距很苛刻,貧民就只能躺在他們所謂的舒適區,別妄想觸碰上流社會圈,因為那根本就是一條無法跨越的橫溝。
輸掉比賽後,洛達西陷入長達三天無盡的屈辱之中,當理智回籠後,他很快察覺到其中的不合常理之處,在第四天,信誓旦旦地找邊爾若獻出這個偉大的發現。
接著,他為這個發現憤恨地得出結論:“尤葵或許根本就不是什麼諾德家族的嫡次子,而不過是他們隨便從外邊找回來威脅您的一個無名之輩!”
說完之後,他以為他會得到邊爾若一個讚許的目光,或者是一個輕輕的點頭,表示對他想法的肯定,然而什麼都沒有。
他只迎來了邊爾若格外沉默、居高臨下地俯視。
沒有人能承受得住邊爾若深藍色的瞳孔所帶來的巨大壓迫,你以為那是一片乾淨清澈的海洋,實際上那是深不見底,彷彿能吞噬萬物的海洋深淵。
既尤葵之後,洛達西是第二個讓邊爾若感到愚蠢的人,相比尤葵,他還更多一種令人厭惡的自以為是。
過去良久,邊爾若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響起:“我不是說過,別對他抱有太大的惡意麼?”
這是指在比賽結束之後,他目睹洛達西將尤葵推到地上那件事。
洛達西的臉在震驚中一點一點失去血色,他這才想起來最重要的事情。
邊爾若最不能容忍的行為之一,就是別人忤逆他的意願和違揹他的命令。
洛達西的腿突然有些軟,接下來聽到邊爾若的話,更是呼吸一窒,差點暈過去。
“別再讓我發現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否則就別怪普斯頓學院到時候沒有你的容身之地。”邊爾若平靜的眼眸只剩下冰冷的寒意。
意思已經非常明確,再犯就滾。
“是,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洛達西聲音哆嗦地回答完這幾個字。
他離開後,邊爾若在天台獨自待了五分鐘。
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邊爾若腦海浮現的是那天尤葵一瘸一拐的與他一起回到諾德城堡的場景。
尤葵沒有藉助自己的攙扶,在面對諾德家族成員擔憂地問候時,也只是笑著說他在進行體育考核時不小心崴到了腳,對洛達西因為輸掉比賽而氣急敗壞推他的事情隻字未提。
邊爾若第一次發現尤葵是個雙重標準的人。
他建議自己將被堵在衛生間冷嘲熱諷的事情告知諾德老爺,好讓諾德家族替自己做主,而他卻連受傷的事實都不願意告訴他最親愛的親生父母。
難不成他認為言語上的傷害比身體上的傷害還要更加嚴重麼?
如果邊爾若會相信這種說辭,那證明他的腦子一定不夠清醒。
而且邊爾若認為,洛達西應該慶幸尤葵沒有告發他。
諾德家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