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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上什麼勞什子課,反正我一走,原本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我走向韓其野的座位,心裡盤算著當年元旦過後,我已經和李曜雲有了曖昧關係,但還不知道雙胞胎的事,只當他是韓其野。
我走過去,韓其野坐著與我對視,他的眼裡隱隱有了笑意。
我發現帶著上帝視角,這個時期還是很好辨認他們的。前面說過的忽冷忽熱陰晴不定讓我很迷惑的韓其野,現在拆開來看一下就豁然開朗了。熱的晴的是李曜雲,冷的陰的是韓其野。
我說過他們倆本質上很像,但因為這個時期對我的態度不同,又認為我不知道他們的事沒什麼隱藏,故而很好分辯。
我歪著頭對面前的人一笑,在對方同樣回報笑容的同時叫他:“李曜雲。”
那個笑容倏地就僵住了,他問我:“韓其野告訴你的?”
我笑著點點頭,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輕吐氣:“韓其野告訴我親錯人了,你又不說你們是雙胞胎,長得那麼像,我也沒辦法做到只親你不親他,是不?”
我退開重新站直,在薛如意驚詫的視線裡,輕佻地拍了拍李曜雲的臉:“下次如果是你,提前和我說啊,免得又親錯人。”
說完也不管他是什麼反應,拍拍屁股離開了教室。
我知道這麼做很幼稚,但當年這口惡氣我真的憋了很久,且無處可發。
那時候李曜雲告訴我他不是韓其野,我的震驚不亞於發現自己穿越了。本身我對自己這樣稀裡糊塗的和李曜雲勾搭在一起的事就不敢細想,一方面覺得自己糊塗骯髒,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好奇新鮮。
明知道是不對的,可當李曜雲的手撫在我的背上,我的脊椎骨就像觸電般從頸椎麻到尾骨。當他帶著少年獨有的清新和熱忱吻著我時,我那時刻矛盾著的大腦就連轉動都停止了。
我本來學習就用功,那段時間更是連喘氣的時間都不願意浪費。因為一停下來,我的腦海中就會出現那些旖旎的畫面和元滄的臉,它們交替出現提醒我是一個朝三暮四禁不住誘惑的壞人。
這種情況下,猛然得知“出軌”物件還是兩個人,讓我的心態如何不崩。然而現實還不容許我造次,那時的我哪像現在這般作天作地,憋著股勁要離開家離開紫林巷,唯一的出路就是讀書考上大學。
我惹上一個燙手山芋,他可以把我堵在宿舍裡,只因我不想再繼續就咬破我的唇,攥住我的命根子,不管外面的敲門聲,我不射出來就絕不罷手。
李曜雲的人生或許也僅有一條鋪好的康莊大道,但他可以透過任何方式去實現。而我,我的前途看上去好像是有無數可能,可能供我選擇的路只有一條。
就像我可以選擇呼救,可以拼著力氣對抗,可是後果我卻承擔不起。我只能任由他把我抵在牆上,把手伸進我的校褲,把單純的慾望變成一種交換。白濁的液體交換那一刻門外的平靜,只因頂著韓其野的臉,他的家世背景他霸榜的成績,就足以平息一切質疑。
也是懲罰。
懲罰我在波光粼粼的湖水裡溼著眼睛誘惑了他,懲罰在他吻我時沒有拒絕他,懲罰我回應了他又想和他劃清界限。
同時還懲罰我親錯人叫錯名字,即使我不知道他們是兩個人,這也是我犯的錯。
數罪併罰聽起來像是罪不可赦,所以我只能射在他的手裡,任他舔掉我害怕的眼淚和緊張的汗水。
我大搖大擺走出教室,但還不至於公然從校門口離開,只得回到老地方翻牆出去。
元滄因為後來不再參加比賽,與俱樂部的合同自然到期後就沒有續約。地下拳場是俱樂部老闆的暗門生意,拳手不籤合同只籤免責宣告,不過這個年代就算簽了生死狀,真的出了人命還是要負責的,所以在元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