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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神秘方向作揖,嘴裡唸唸有詞。
我有點感動又有點好笑,還不如給我遞杯水實際點。
韓其野卻不大高興,把我扶起來的動作一點不溫柔,一杯水喂的我差點嚥氣。
“你是中邪了嗎?”他語氣很衝,“無緣無故病得這麼重。”
我看著他,一秒鐘或者都沒有,我放棄了那個問題。
我還要再想想,我告訴自己。
在床上喝了點燕窩粥,我表示要起來洗個澡。韓其野跟著我進浴室,一副怕我在浴缸裡溺水的樣子。
我攤攤手,說:“要不你幫我洗?”
韓其野捲了袖子走過來,我又躲開他的手。
“跟你開玩笑都聽不出來。”
韓其野倒了洗髮水在我頭頂上揉搓起來,表情嚴肅地呵斥:“別動。”
洗髮水肯定倒多了,頭上的泡沫一直往下掉,搞得我像在泡泡泡浴。等給我頭髮沖水的時候,水不知道為什麼從頂噴冒出來,給我衝乾淨了,也把韓其野淋溼了。
我看他好像更不爽了,也不知道我生我的病他不高興什麼。他現在這幅樣子倒很像以前經常臭臉的時候,不知道的人看他是凜若冰霜,我看就是發小孩子脾氣。
“哎,弟弟,一起洗唄。”我往浴缸裡面坐了坐,故意給他讓個位置。
韓其野沒有拒絕,一身家居服三兩下就脫光了踩進來。既然有人肉靠枕,我索性背靠在他懷裡,也方便他搓洗。
他真的是很喪,手指從我的股溝大腿刮過仍坐懷不亂,抵在我後腰的性/器軟始終綿軟。
熱騰騰的水霧,我喜歡的沐浴露香味,秀色可餐的裸男,還有這麼體貼的服務。我和韓其野少有這種無慾無求的溫馨時刻,難得我們兩人都沒有開口破壞這一刻的寧靜。
幫我洗完,韓其野從水裡站起來直接沖淋浴,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那根東西正好杵在我頭頂上。我身體還虛得很,可那東西晃來晃去讓人很難忽視。
注意到我的目光後,韓其野有點不太自然,可能是因為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反應。那東西微微抬了頭之後,更像是一杆瞄向我的槍,我看著它不自覺地嚥了下口水。
別多想,我不喜歡吃這玩意,所以口活一直很爛。我想我大概病糊塗了,或是被熱氣蒸暈了頭腦,才會給韓其野造成一種我很渴望的錯覺。
他把手指伸進我微張開的嘴裡,在我舌頭上攪了攪,卻一本正經地叫我別浪,今天不行,他說。
我這麼虛怎麼浪啊,信不信我現在站起來腿都是軟的。那我出去的時候還想叫他抱出去呢,豈不更加坐實了我浪。
那我也管不了,對著韓其野伸出手:“那弟弟抱我出去吧。”
這回他沒再說我,拿著大浴巾把我包好塞回到床上,又拿來吹風機幫我吹頭髮。
我抬著頭,他問我看他幹嗎,我說我也想幫你吹,他就把吹風機給了我。
我跪在床上赤身裸體的給韓其野吹頭髮,他的頭髮很軟,不做造型就這麼搭在額前顯得比實際年齡小很多。
我徹底昏了頭,在“嗡嗡”的噪音和溫柔的暖風中,低頭親了親他的鬢角。
“陳期。”韓其野的臉上現出一抹緋色,看上去既彆扭又無奈,“你不要換著花樣來,總之今天就是不行。”
他把我按回到床上躺好,用被子裹緊。
“睡不著就玩會手機,我下樓讓露西再給你做點吃的。”
他邊說邊重新拿了套衣服穿上,火燒屁股似的頭也不回地逃下樓。
因為燒退了不用再輸液,家庭醫生給了我一些營養藥劑。我問他怎麼來的這麼晚,萬一正遇上我們在辦事,他是等還是不等。
“剛從手術檯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