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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一直唸叨叫元滄不要看。
元滄幫我把眼淚抹掉,無奈怎麼都趕不上它們掉落的速度,只好用舌頭把我的嘴堵上。
我“嗚嗚”叫著,鼻子也出不了氣,差點冒出鼻涕泡,眼淚很快就止住了。
可是那個夢實在太真實了,我緊緊摟著元滄,深怕下一秒他熱乎乎的身體就會變成一團用手就能穿過的幻影。
“輕點。”元滄扯了下我的手臂,“你想掐死我啊。”
我鬆了手,起來脫掉褲子騎在元滄的腿上。元滄捏了把我的屁股,有些錯愕地說:“你到底是做的噩夢還是春夢?”
我在他的眼皮上親了一口,說:“你要一直看著我,看我被你幹得有多爽。”
元滄無奈地笑了,笑容中帶著一絲靦腆。我忍不住又去親他的嘴巴,心中感慨,18歲真好啊,什麼事都做過了,可聽喜歡的人說一句葷話還是會臉紅。
我想起在夢裡,明明是同一張臉,那臉上的悲悽卻一直在我眼前揮之不去。
我很用力去吸元滄的舌頭,和他攪在一起,密不透風地吻著,這樣才有了些許真實感。幸好只是個夢,饒是如此都差點將我痛死。
接受這個18歲的元滄對於我而言好像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我不在乎他不是我的元滄,在我們重逢的那一刻,我們就註定再次屬於彼此。我只願他平平安安到老,不會再經歷元滄所經歷的一切。
如今我到底年長了他10歲,表面上叫他哥哥,實際上漸漸就生出了護崽情結。
這一點也體現在做愛上,現在的我更為主動,想讓元滄從我這裡得到更多身體上的歡愉。
我前後擺著臀,眼神逐漸迷離,還不忘提醒元滄看著我,問他爽不爽。
元滄不理我,只是眯著眼睛看我。
不知道此刻他眼裡的我比起夢裡面我看到的自己如何。一樣的騷,一樣的滿足,一樣被捅的字不成句,但到底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
我想我看著元滄的眼神一定是痴迷的,充滿愛意的,我的內心與身體一樣,被撐得發漲,簡直要爆成無數片漂浮在空中,告訴每個路過的人,我們相愛,我們正在做愛做的事。
“哥哥。”我叫著,儘管心裡已經吶喊了無數遍,還是快要承受不住想要說些什麼。
我把手繞到身後,我們緊密相連的地方,摸著元滄,貼在他的耳畔黏糊糊地喘氣:“哥哥,你好大,你要把囡囡捅穿嗎?”
元滄突然按住我的腰不讓我動,氣急敗壞地說:“不想被操死就閉嘴。”
哈,我有些得意,明明差點射了還這麼嘴硬。
而且很難得聽元滄這麼說話,雖然他一直在紫林巷活得像個混混,但很少說髒話。當然操也算不上什麼髒字,只是他就是不願意用在我身上。
我逗他:“你再說一個操字我就得射了,元滄哥哥再說一次啊。”
元滄咬住我作奸犯科的嘴唇,把我壓回到床上,一聳腰差點掀了我的天靈蓋。
“操死你。”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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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期,有你這麼“護崽”的麼。
哦說一句,我原來的微博號炸了。
新的:梨kiberly
韓其野沒有走,還給蒲阿姨交了半年的生活費。不僅如此,沒過兩天當我在碼頭看到從船上下來的圓小團時,差點沒忍住要罵人。
曾醫生跟在後面撞到槍口上。
“你帶他來的?”我扯著嗓子問道。
“呃,他有支氣管炎,冬天更適合待在溫暖潮溼的地方。”曾醫生說的頭頭是道。
我低頭問圓小團:“你什麼時候得了支氣管炎?”
圓小團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