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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將時間回溯到此刻。可惜他的能力還很弱,到現在只有一個存檔位。
……勉強也算夠用了,有總比沒有強。
“世子爺——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不多時,院外遠處依稀傳來了聲響,動靜漸漸由遠及近,那是整個府邸的主人歸來的響動,沉寂下來的康王府也都隨之動了起來。有一個圓臉小廝便一溜煙的跑過來對陳秉江報信,跑的氣喘吁吁,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又重複了一遍,
“世子爺!王爺回來了,正急著找你過去。還有——小的打聽清楚了!”
“你等我回來再說。”陳秉江瞭然,雖然他不知道原身之前吩咐小廝幹什麼,但當前最緊要的事就是在原身父母那裡混過去,這可是穿書以來第一個大挑戰,馬虎不得。
他輕呼了一口氣,起身整整衣衫,繃著臉走出了門去。
待客的中廳裡聲音喧鬧。
陳秉江還沒邁進去就聽到一個女聲嗓音淒厲,大聲哭道:“求王妃開恩,救人救到底……我們世子回去要被活活打死了啊!”
“……?”這又是哪來的世子?陳秉江有點摸不著頭腦,謹慎走進去一看,場面正亂糟糟的,似乎遇上了什麼事,一時間沒人顧得上他。
一個面容威嚴的中年男人避開了臉,坐在堂上不言不語。旁邊坐著一個氣質雍容華貴的貴婦人,被地上哭泣的女人抱住了腿,也紅了眼圈用手帕掩淚。
跪地哭泣的女人穿著不好不壞,頭上梳著婦人髮髻,她身旁還站著一個約十七八歲大的華服青年,面色慘白,搖搖欲墜,眼睛中卻沒有一絲光亮,麻木黯淡,只剩額頭上大片駭人的青紫,乾涸的血跡蔓延了半邊臉。
陳秉江暗自思忖,那夫婦應該就是原身的父母了,他低頭行禮:“父親,母親。”
“江兒來了?快坐過來——”郡王妃看到他,神情驟然一軟,像是看到什麼差點失去的珍寶似的,連忙抬手招他過去,摟在身旁像對小兒似的摩挲著不願放開,心有餘悸的唸叨道,“這是什麼事,這都是什麼事……要了人的命了啊!”
因這一個動作,地上那女人不得不鬆開手,剛才的哀求哭喊耗盡了她所有的勇氣,如今她只能伏地哀哀低泣著,迫於氣氛的威壓漸漸安靜了下去。中廳裡的氛圍被陳秉江的到來打斷,終於緩了一緩。
康王思忖半天有了決斷,面上卻仍是愁眉不展,他轉過臉對陳秉江說道:“你也大了,坐下聽聽,別有事沒事總讓有安在背後打聽。”
陳秉江眼角餘光往旁邊一瞥,那個圓臉小廝羞愧的低下了頭。
康王捋了兩下鬍鬚,又看向堂下搖搖欲墜的青年,語氣嚴厲中透著溫和:“周陽,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伯父知曉你在這件事上沒有過錯。論孝,你應當回家去侍奉父母,他們沒有養恩也有生恩。論理,伯府血脈不容混淆,你已經當不得這個世子了……你明白嗎?”
這個‘父母’是……
奶孃的表情漸漸恍悟,轉變為狂喜。
“小侄明白。”地上的青年沙啞著嗓子說,他木愣愣的眼珠轉了一下,也有了神采,“王爺,小侄、我……這是說我可以去那家嗎?”
“自然。你父母、呃,靖勇伯之前說的都是氣話,兩家孩子當然是各歸各位,哪有打死一說。”郡王爺有些氣虛的安撫道,說起來很不贊同。
陳秉江:“……”
他怎麼越聽越不妙,越聽越耳熟?
“周陽”,“靖勇伯”,“真假世子”,這不是他前些天看過的另一本狗血文嗎?
靖勇伯府的世子周陽突然被人爆出來其實是一家農戶的兒子。真世子在地裡刨土,大字不識的度過了十幾年。當年朝局動盪,這不是有人行了陰謀,而是確確實實的一樁巧合釀造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