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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頂而凸起。不難想象藏在袖子裡的兩條手臂上的肌肉運動又是如何漂亮地正在有條不紊進行。
怎麼感覺動作比剛才接自己要溫柔多,封意摸了摸鼻子,鞋間在茵翠的草地上碾了碾。
達瓦村長照例對外來物種沒有好臉色,接應之類都是師父帶著弟子在搞,封意那邊則是指定封意作為社交大將軍,因為其他幾個人都內向得不行,不愛說話,只有封意天到晚嘰嘰喳喳的。
用江措的話說就是好像嘴剛長出來似的新鮮的要命吵死人了。
偏偏當時村子裡人少,懂得些普通話的都到外面去打工了,江措又和封意年紀相仿,於是翻譯工作又只能他來。
江措不大愛和封意說話,不過笑作為社交工具用的還是很多,讓封意和其他所有人一樣產生一種他很好相處的假象並樂此不疲地消耗江措的耐心。
江措學過醫是封意發現的,原因是有次人手不夠,護士焦頭爛額,還有病人在等開裝vc的安瓿瓶。
這是護理的活,但是江措實習的時候見過不少次也試過不少次覺得很好玩,本來坐那無所事事地從封意嘴裡提取有用資訊翻譯成藏語再說給病人聽就很煩,他手癢。
月賽村資源有限,分給義診的場所和村民住所一樣,只有一間臨時騰出來的房子,住個一家三口還好,人再多那麼五六個就開始擠了。
“可以啊,不過你會嗎?”封意送走一個病人,給他開了藥,轉過頭來驚異地望著江措。
條件不好,沒那麼多講究。
“會啊,”江措說,伸出手攤開掌心朝封意張開又合上,“我洗過手了。”
“你學護理的?”封意問他。
“不是,”江措單手拿一支安瓿瓶,“心內科。”
封意坐直身體,嘴巴攏成一個o,“喔喔好厲害,那你現在怎麼沒和我做同事。”
他昨天看見過江措放牛,當時江措遠遠的,從一道矮坡上走下來,嘴裡含著個不知道什麼原料製成的哨子,吹出清澈嘹亮的一聲,散漫的牛頓時全聽他的,盡數跑下山去,江措慢悠悠地跟在它們後面,目不斜視地路過封意的肉體,嘴裡低沉的藏歌帶走封意的靈魂。
單手握住瓶身,拇指蜷曲,收縮、施力。
安瓿瓶那處凹陷的玻璃被腰斬彈開,發出“啵”一聲,被重力遺棄的瓶口再地上翻滾兩圈,江措把開好的安瓿瓶遞給趕來的護士,自己下去撿瓶口。
護士笑著說:“你這樣的開法,護士長看到要罵的,玻璃渣容易濺出來,傷手。”
江措也跟著笑:“沒事,你別告密。”
那天封意很忙,江措陪他一起忙,到傍晚收工的時候嗓子都有點啞。
“我問的問題你都沒回答我,”封意快樂地跟在江措後面,意思是想去他家裡蹭一頓飯,“你說給我聽聽。”
這幾天封意都是這副德行,樂意往江措家裡跑,江措沒什麼反應,心裡不支援,嘴上沒反對。
“什麼問題啊,”江措問,“我忘記了。”
封意信了,“我問你你現在為什麼沒有和我做成同事!”
江措毫無意義地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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