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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串上頭刻著白線的黑色珠子、和紅珊瑚串起來的項鍊。
那人的面板呈一種過曬的淺古銅色,頭髮有些長,用紅色的繩子紮成一小縷,綁在腦後。臉上骨相凌厲分明,眉眼深刻,不是溫柔臉,偏偏做出一副和善的笑面。
無疑是世俗意義上的十分英俊,他很高,看孟醒的臉需要往下瞥。-
江措原本在後院的角落抽菸,看著人群偷懶,偷了半根菸的時間,就被索南當場抓住,讓他拎了兩條潔白的哈達上二樓,說是有兩位剛到的客人。
江措沒有反抗地站起來,用藏語說:“工錢日結,你自己說的,不要忘了。”
索南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我什麼時候少你的了。”
上到二樓,按照索南給的門牌號,江措先去敲了一個,沒人應,想來可能是睡了,他就又到另一邊的連廊,去敲另一個。
這次門開得也不算快,再有五秒鐘,江措就要走了。
但好歹是開了,房間裡的燈光不耀眼,給他開門的人長了一張漂亮非常的臉,細看瞳孔,泛著濃重到發藍的綠色。
“哇,你真漂亮。”
他狀似很熟練地對孟醒說,聽起來卻真誠又渴望。把手上柔軟的、帶著吉祥八寶圖案的哈達掛在孟醒的脖子上,隨後笑著雙手放在胸前,微微躬身,完成任務,“那麼這位漂亮的小客人,祝你夜晚愉快,扎西德勒。”
【作者有話說】
這種煩人的騷擾我屬於是深有體會但是真沒什麼辦法,阿醒不是包子,他就是懶得管
我找不到他
你真漂亮、你真漂亮。
或許只是不過心的恭維、和敷衍的面子工程,又或許是對待客人的十足禮貌。但熱烈、毫無掩飾的、濃烈的情感表達,曾幾何時孟醒多羨慕這樣的性格模式,就算在時少觀的幫助下,儘量接受了完全相反的自己,卻還是會被吸引得眼冒金星地吐出暈眩泡泡。
然而不可否認,他頭暈的另一個可能性大約是高原反應。
可是高原反應並不會導致人說話結巴。孟醒說:“謝、謝謝。”
“嗯,沒事,每個到藏區的客人都值得被祝福,”江措說,“不過我看你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高反了?”
沒有一點表情的臉,冷冰冰的語氣,江措很容易推得,要麼是嚴重高反沒有多餘精力應付人,要麼就是討厭和他說話的物件。
無冤無仇不至於被討厭,江措自認為給他獻哈達的時候語氣是十萬分友善的,還是說他的讚美太過直接讓人無法適應?
沒想明白,孟醒就開口了:“好像是有一點,頭疼。”
江措一頓,餘光才從昏暗的燈光裡抓到孟醒髮梢還剩下一點的潮溼。
“你洗頭了?”
“洗了。”
他訝異地問:“你剛來吧?辦入住的時候索南沒和你說?來這裡的前三天最好不要洗頭洗澡的。”
孟醒只記得當時自己的注意力完全飛到九霄雲外,去看篝火了,“我沒有印象……”
“沒事,”江措看著這人即將陷入自我懷疑的情緒裡,忍不住把人拔出來,“小事情,說不定是索南忘記說,我下去給你拿藥,吃了就沒事了。”
江措下去了,過了一分鐘,上樓來的人變成了兩個。
索南將手臂搭在江措肩上,說:“我來看看是誰汙衊我沒講注意事項……搞沒搞錯,不可能的,我肯定說了!這種事情嚴重了要出人命。”
江措笑著靠在門框上,把幾支葡萄糖、一盒紅景天和一瓶氧氣瓶遞給孟醒,“誰啊剛來就不要命,還敢洗頭洗澡。”
“葡萄糖一次一支,紅景天一天一次,一次兩顆,氧氣瓶等實在難受的時候用。”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