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原來是陸宴臣做的(第1/2 頁)
蕭逸讓我去酒店房間,有些事情,不言而喻。
“明天早上八點,我在南喬等你。”
蕭逸的笑聲,帶著猖狂,“深深,是你求我,並非我求你。”
我也笑了聲,“朋友而已,來不來,隨你。”
我的意思擺在這兒,不過一朋友,可以管,也可以不管。
蕭逸,“你就是與其他女人不一樣,對我的味兒,行。明天早上八點,不見不散。”
南喬咖啡廳。
我剛落座,蕭逸就來了,男人的額頭包著紗布,紗布上出血量不少,可見,他受傷不輕。
他指著自己額頭的傷,“你看看,裴野下了多重的手,我與他沒什麼冤仇,但他卻對我下這樣的狠手,深深,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
我讓服務員煮了兩杯咖啡。
香氣撲鼻,我品嚐了口咖啡,任由著咖啡苦澀的味道,在我唇齒間蔓延散開。
“你說,怎麼辦吧。”
我的語氣,冷冽如冰。
蕭逸,“你與陸宴臣離了,反正你姐也不理我了,我們正好可以在一起。”
我手裡的咖啡,就那樣潑到了男人的臉上。
我的舉動,引來了不少的旁觀目光。
蕭逸氣的鼻翼顫動,他衝旁觀的人尷尬笑了兩聲,“兩口子,開玩笑呢。”
他抹了把臉上的咖啡,沾染了咖啡的指尖,送入嘴唇,舔吮,“這味道不錯,不辣不鹹,不濃不淡,正對我的味兒。”
蕭逸的目光,死死盯著我,像是一頭餓極的狼,似想要將我撕吞入腹。
“深深,是你姐不要我,不是我不要她。”
然後,他埋怨,“她都不要我了,我還守著她幹嘛?”
男人一副另僻溪徑,並不是他錯的樣子。
“蕭逸。”
我喊他的名字。
“我姐姐瞎了眼睛,才會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裴野的事,你想私了就私了,想公了就公了,我無所謂。”
蕭逸抽出西裝裡的手帕,一點一點擦著臉上的咖啡漬,慢條斯理,好像覺得這樣自己挺帥似的。
說也奇怪,陸宴臣隨時也是這冷沉的動作。
兩相對比下,直到現在,我仍然覺得他耍酷的動作,瀟灑而沉穩。
不像眼前這隻,輕浮又讓人噁心。
月老不是亂牽線。
我雖然不再愛陸宴臣,但是,蕭逸也不可能入我的眼。
“你無所謂,你來幹嘛?”
蕭逸一副我能拿捏你的模樣。
我起身要走,蕭逸伸手按住了我的肩,“你瞧你,性子真急,以前那個穩重的姑娘哪兒去了?”
我拍掉他的手,“別碰我。”
蕭逸舉起了手,“行,不碰就不碰,不過,我告訴你,我已經向法院提起了訟訴,裴野當眾行兇,差點將我捅死。”
他調出了一段影片。
影片畫質清晰。
聽不見他們說了什麼,就看到裴野撈了水果攤販的刀子,兇猛往蕭逸胸膛上捅去。
蕭逸指著自己的胸口,“如果不是我閃躲得快,這兒,早被捅成了馬蜂窩,阮深深,只要我不鬆口,讓他進去個一兩年是輕的。”
人證物證俱在,的確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但是,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誤會,我瞭解裴野,他平時吊兒郎當,心裡是能裝事的主。
“說吧,你想怎麼樣?”
我問。
蕭逸又拽了起來,“說了啊,你與陸宴臣離婚,咱們結婚。”
我好想抽男人幾個大嘴巴子。
可是,我忍住了,我不能再走裴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