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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子星迴去收拾一下,晚點過來,我替子星自罰三杯給各位老師賠罪。”說著斟滿了分酒器連倒三杯。
施明明還盯著桌上的菜,思索著自己吃兩口會不會太冒昧,就被何銘捅了捅手臂道:“愣著幹嘛,倒酒啊。”
“哦哦哦”施明明應著,學和何銘的樣子給自己倒了三杯白酒。
“我先乾為敬。”何銘舉起酒杯快速地喝完三杯,施明明生怕自己動作慢了,嗓子被酒燒得火辣辣也不敢停。
“三杯哪夠?我們王老師可輕易不出山。”這話後半句沒說出來。
王欽賞臉來了飯局,你徐子星還敢擺譜遲到,不識好歹。
何銘哪管得了徐子星,只能賠笑道:“我們子星這不是為了以最好的狀態見王老師,特地回去準備準備嗎?這樣,我再罰三杯。”
“三杯哪夠?”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飯桌上那點樂趣也就在勸酒上了,“徐老師罰三杯,你是不是起碼得翻倍?”
何銘笑道:‘那是那是,這樣”他拿起桌上那瓶沒開的白酒道:“我們倆喝完這一瓶給各位老師賠罪,以表誠意嗎,往後還請各位老師多多照顧我們子星。”說著熟練地開瓶,服務生要了兩個大杯。
施明明單手撐在桌上,剛剛三杯喝得太快,他現在有點頭暈,斟滿酒的杯子推過來,聽到何銘叫他喝,於是端起酒杯皺著眉頭堅持把酒喝完。
灼燒的感覺從嗓子眼一路到胃裡,施明明感覺胃像是被開水燙了一下,藏在桌子下的手使勁按了按,等那股勁過去,就看見桌面上又推過來一杯酒。
神志有些恍惚,眼前的景象忽遠忽近,滿腦子只有何銘進來前的叮囑,他真的不能再壞事了,不然徐子星把他踢走,就再也見不到肖鳴許了。
施明明的心沉了一下,他不管不顧地拿起酒杯往肚子裡灌,喝得比何銘都快。當何銘乘著眾人不注意悄悄把酒吐在茶杯裡時,施明明已經一杯酒下肚,被酒辣得吐舌頭。
“你喝慢點,別鬧出洋相。”
施明明感覺有點上頭,頭很暈,視線也開始模糊,但他的意識還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需要做什麼。
桌上來了個悶頭喝的人,眾人都來了興致,每個人都來勸酒,施明明也不說話,有人來他就喝,到後邊酒杯都拿不穩了,才對何銘道:“我有點想吐,去趟洗手間。”
何銘這種酒桌上的老江湖都有點被施明明的架勢嚇到,感覺讓他去。
施明明有些搖晃地走出包廂,一路扶著牆走到洗手間,鎖了隔間的門對著馬桶嘔出幾股酸水,剛剛嚥下的酒反流到喉管卻怎麼都吐不出來,折磨得人難受。
走出隔間,單手撐在洗手檯上,另一隻手掬了一捧水往自己臉上衝,冰涼的觸感讓他清醒了一些。
鏡子裡的人面板粗糙,脫皮的臉上像被曬出了高原紅,襯衫上落下幾塊水漬,半卷的袖子落下來滿是褶皺,整個人透出一股疲於應付的狼狽。
褲子口袋裡地手機又開始震動,不用想就知道是何銘在催他回去,不敢多逗留,抽出幾張紙巾擦乾淨臉上的水,眼睛盯著腳下,步履不穩地往回走。
地毯上的花紋雜亂無章,看得人越發頭暈,施明明加快腳步,想趕緊走到包廂拿去,誰知道情急之下左腳絆右腳,人直直地往前栽。
雙手揮舞著試圖抓住什麼東西讓自己免於一跤,卻是徒勞無功,迎面摔著地上,鼻子撞得生疼,要不是鋪了層地毯,估計要當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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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緩了緩,視線內出現了兩雙皮鞋,怕擋著人走路,他又往邊上縮了縮,誰知道那兩人就停在他面前,心裡咯噔一下,抬頭看去,果然。
散局
“你怎麼在這?”徐子星聞見施明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