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龍(第1/2 頁)
的確,姜月遲想起他父親說,他十三歲開始就經常遭受無休止的騷擾示愛。
其中肯定不缺乏頂級身材的大美女。
她舉起手指發誓,說以後肯定不會這樣了,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
她發誓她對那人沒有任何遐想,她真的只是多看了幾眼而已。
而且這種注視很難避免,她沒想過拳擊比賽會不穿上衣。
姜月遲抱著他要去親他,被毫不留情地推開了:“滾。”
她不死心地又過去抱他,這次仍舊被推開了,但至少沒有語氣兇狠的讓她滾了。
她站在那兒,在心裡罵他小心眼。洋人就不能大度些嗎?
真是莫名其妙。
但這並不影響她第三次過去抱他,親他。
好在這次費利克斯沒有再將她推開,但他也沒有給任何反應。
只是像座冰山那樣似的站在那裡。
他站著不動,不給予任何回應也沒有任何反應。
姜月遲迴憶起他平時是如何親自己的,又將同樣的套路用在他身上。
雙唇柔軟地貼在一起,略微被擠壓到有些變形。姜月遲踮著腳,輕輕用舌頭掃他的牙齒,他沒任何反應,單手揣兜,就這麼靠著洗手檯,懶散站著。
直到姜月遲小心伸出手,去摟他的腰,手沿著他的腰背輕輕撫摸了幾下。
把他摸爽了他才屈尊降貴的將嘴巴微微張開,姜月遲的舌頭終於進去了。
溫熱溼潤的口腔,她笨拙地學著他從前那樣,試圖用舌頭去舔他的舌頭,但舌尖才剛碰到一起,她就嚇到微微後退。
嗯感覺很奇妙,和費利克斯親她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她又試著再次將舌頭伸過去,雖然小心翼翼,但比上次熟練許多。
舌尖快速地在他的舌尖上掃來掃去,最後大口狠狠吸住他的。
“唔”她實在喘不過氣了,只能鬆開他的舌頭,稍微退出來,大口喘氣。
溼吻這麼久,彼此就像是在互相交換二氧化碳一樣。
費利克斯冷眼看著她,廢物,接個吻就累成這樣。
她換好氣,又繼續踮腳過來吻他。
這次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將他往自己這邊壓。
費利克斯也終於給了點回應,單手按著她的後腦勺。
那個吻越來越深,他吸著她的舌頭,力道比平時更大更重。
她的舌尖到舌根都是疼的:“嗯唔”
她求饒,淚眼汪汪。費利克斯無動於衷,死命吸吮著。她只能將嘴張大,不停地“哈啊,哈啊”喘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雙腳離地,人躺在了一旁的床上。
這下終於清楚了這裡的床是做什麼用的了,原來是為了方便別人隨時隨地來一發。
姜月遲有些擔心,這張床該不會在不久前剛被別人
但看費利克斯並沒有露出嫌棄的神色來,相比是沒有的。
她又鬆了口氣,雖然他的臉色仍舊難看,但她知道,他的氣消了。
她伸手捏著他垂在胸前的領帶,香檳色的。
這還是她給他系的。歪歪扭扭,不倫不類。
給他打領帶的時候她心裡把這條香檳色的領帶幻想成狗繩,就這麼拴住他。
她只要輕輕扯一扯領帶尾端,哪怕一米九的他在自己面前具有壓倒性的強勢,但他照樣會低下頭聽她說話。
她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隻用一根領帶就能控制他低頭。
可明明領帶是再禁慾不過的東西。
最初是用來給戰士擦拭戰刀上的鮮血的,後來就演變成了搭配襯衫的裝飾。
距離喉結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