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火器攻城(第1/2 頁)
王倫便冷笑地說:“和尚,莫非在爾等眼中,我梁山竟如此好騙麼?”
那和尚忙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僧不敢欺瞞!”他身後那個同樣矮胖的和尚也雙手合什,口中唸佛。
王倫也懶得跟他們多費口舌,只是說:“法華寺有個慧通和尚,專一放高利貸,與曾家父子勾結,欺壓本地百姓,是不是你?你那寺廟不過三四十個和尚、沙彌,卻佔了十餘頃上好的良田,將曾頭市百姓迫為佃戶。”
“你說你那寺廟中,沒有什麼金銀財帛等身外之物,為何要放高利貸,逼迫百姓家破人亡?又如何耕種許多土地?”
那和尚頓時驚得光頭上都起了一層細汗,他只以為梁山都是外來的,不熟悉本地情況,聽得王倫道出虛實,再也不敢多言。
王倫便說:“牽下去打二十軍棍!”
那和尚叫起屈來,說:“小僧兩個都是方外之人,如何能受俗世之刑責?”魯智深在一旁聽了,看他兩個的表情,知道王倫說的必然是實情,當即大怒:“佛門清淨之地,都是被你這樣的腌臢殺才汙了,既是給曾家作假降的說客,便是入了俗世之爭,如何受不得責?”
他一手一個,拖著兩個和尚就朝外走,說:“哥哥,小弟親自監督!”
兩個和尚慘叫著受了杖,後背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又被拖到帳下,王倫便問:“說說吧,史文恭那裡,如何設的埋伏?”
那帶頭的胖和尚忍著痛,滿頭滿臉是汗,說:“當真不敢欺瞞,小僧實在不知內情,只是被曾塗那廝逼著來這裡,要將梁山大軍引到我那寺廟中去的!”
身後那矮胖和尚不住磕頭,哀求地說:“曾塗仗著刀兵,我等不敢不來啊!他那裡專一要害大王人等,如何肯將實情透露!”
王倫見他兩個不似作偽,便說:“就信你兩個一回!趕將出去,回去告訴曾弄,他兩個兒子的屍首都在我這裡,是戰是降,早做決斷!”
楊志便驅趕著兩個和尚出了營地,押送了數里,自回營寨,於是兩個和尚互相攙扶著,連滾帶爬,摸黑趕回了曾頭市。
曾弄見了兩個和尚的模樣,便嘆了口氣,說:“蘇教師這個計策,果然被識破!”
兩個和尚便將王倫的話轉述了,曾弄一聽曾索、曾魁已死,渾身顫抖,朝後一翻,就此昏死過去。曾升忙請大夫,好一番救治,曾弄才悠悠醒來,垂著淚,說:“可憐你兩個兄長,卻被梁山的賊人殺害!”
又吩咐到:“快去法華寺,告知教師並你兄長,速速領兵返來,勿要被梁山賊人趁勢偷襲!”曾升便出門上馬,前往通報。
等史文恭、蘇定、曾塗、曾密四人領兵返回後,聽得兩個弟弟已經戰死,曾塗放聲大哭,曾密暗自垂淚,史文恭、蘇定兩個,心裡也不好受。
曾弄便說:“此番我曾家這一劫是難逃了,不如請降,將搶他梁山的馬匹一併送還,只求送回兩個兒子屍首,就此言和!”
曾塗憤憤地說:“如何能降?殺弟之仇,不共戴天!”
蘇定說到:“太公所言甚是,且先請降,等凌州兵馬到來時,前後夾攻,必能擊退梁山!”
曾塗赤紅著雙眼,怒到:“都是你出了這個假降的計策,卻被梁山賊寇看破了兩個禿驢的身份,叫我等在野地裡受凍,如何敢說一個降字?”
蘇定頓時漲紅了臉,曾塗好歹也是他名義上的徒弟,可是這徒弟何時尊重過自己呢?
曾弄便呵斥了大兒子,又出言安慰了幾句,蘇定便再也不吭聲了。
曾弄又要提投降的事情,這一次曾密也反對,史文恭在那裡說:“太公,梁山起了萬餘兵馬前來,此時言降,還有餘地嗎?”
曾弄心中頓時一片冰涼,史文恭說得對啊,萬餘兵馬殺來,如何是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