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嘴真硬(第2/2 頁)
晚沒回來?”原星問陶明西。
“沒有。”陶明西搖頭:“她說必須要拿下那兩家不肯拆的貧困戶,不然就不回來了。”
江籟安挑眉,這兩人不愧是閨蜜,一個為貧困戶,一個為蘋果樹。
原星大概也能猜到陶文西的執著,等那兩家拆了,便剩她了。
她應了一聲,低下頭去喝了一口熱羊湯:“昨晚的事情別和她說了。”
陶明西一愣,原星對陶文西的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
“我知道,我沒和她說。”
兩人剛說完話,剛把羊肉端上桌的珍嬸兒便瞧見了原星被凍得通紅的手,於是氣又不打一處來,伸手便直接按在顏色最深的那處:“多大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這下又要生凍瘡了!”
原星痛得齜牙咧嘴,卻仍理直氣壯:“不長凍瘡的冬天叫什麼冬天?“
珍嬸兒瞪她一眼:“還嘴硬,到時候別疼得找我哭!”
陶明西也被唸叨得有點頭大了,忙幫著原星說話:“嬸兒,你把凍瘡藥放哪兒了?“
“說了多少次了,就放在冰箱旁邊的箱子裡……“珍嬸兒仍唸叨著,但人已經朝冰箱的位置走過去。
原星和陶明西對視一眼,默契相視而笑。
“嘴真硬。“
原星轉頭看一旁的江籟安,男人正端著碗慢條斯理地喝湯,彷彿剛剛的話只是原星的幻聽。
\"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原星不甘示弱。
江籟安抬眼,剛好對上女人嫌棄的眼神,原星微微抬了下下巴,挑釁意味十足。
最終,是江籟安先別開了視線,眼睛又掃過女人紅腫的手。
長凍瘡,是什麼感覺?
*
剛吃完羊肉,江籟安的手機便響了。
是錢昆打來的。
於是先起了身走到珍嬸兒家外面接電話。
“你小子幹什麼去了,怎麼一晚上都聯絡不上?”電話那頭,錢昆聲音有些睏乏,顯然是剛醒就打給了江籟安。
“鄉下訊號不好,怎麼了?“
“怎麼了,我踏馬為你肝腦塗地,昨晚沒差點喝死!”
昨天除了是冬至以外,還是蘋果期貨上市的日子,晚上9點在交易所正式敲鐘上市,一般來說,這種揭幕會都是江籟安去參加,但由於他“人不在國內”,為此錢昆只能在開完週會後立刻飛回了國。
結果不出所料,除了舟車勞頓之外他被同行和客戶逮住,一直被灌到後半夜。
“你是為乾坤肝腦塗地。”江籟安聲音淡淡。
“得兒,誰不知道乾坤現在靠您吃飯,我還是為您赴湯蹈火吧!”閒扯了兩句,錢昆也不再饒彎子,似乎是感知到江籟安的想法一般:“怎麼樣你在寧水,是不是有好想法了。”
錢昆之所以能和江籟安成為搭檔,也是因為這份默契,
“嗯,今年的冬天比往年來得要早。”
“什麼?”
“我晚點把資料發給何夕,先讓他們擬一下策略報告,你到時候先過目,有問題再找我。”
“我可是總經理,這審批流不對吧?”
剛還卑微的說為江籟安赴湯蹈火,現在就開始擺上架子了。
不過江籟安懶得理他,直接摁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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